正当他要感谢秀吉的时候,却见那侍从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趴在秀吉耳边说些什么。
那侍从说的声音非常的小,即便岛津义弘距离丰臣秀吉非常的近也没有听到半分声响。
那侍从上下嘴皮合了两下,便见的秀吉两眉蹙在了一起。
岛津义弘一瞧,立即起身请辞。
丰臣秀吉似被什么事萦绕心头,也无暇客套单手摆了摆示意他出去。
就在岛津义弘出门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一个穿着道袍的僧人在远处站定。
从远处看那穿着道袍的僧人,只觉得他生的面冠如玉、唇红齿白,可再细一瞧却像隔了一层迷雾什么都看不清楚。
在岛津义弘的观念里,僧人都应该是那种端庄肃穆、平静淡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可在这个僧人在这些感觉之外却令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总觉得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魅力,一种动人心魄颇有烟火气息的魅力。
两人相对走着,就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岛津义弘想明白这股魅力的源头,他心中不禁慨叹,“好一个邪僧!”
那穿着道袍的僧人站直了身子似乎在对岛津义弘轻轻微笑,随后不紧不慢的走进了房内。
同时丰臣秀吉身边的那个侍从急急跑出,用丹田之气呼道“岛津大人、岛津大人,请稍等!”
岛津义弘驻足等待,回首一望,从那侍从的脚步来看他绝不是那种身负武功之人,可从他丹田呼出的声音却觉得这个人的内力颇有造诣。
岛津义弘愈发佩服起丰臣秀吉起来,能有这么多能人异士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丰臣秀吉,这份能耐他自己可是万万不及的。
那穿着道袍的僧人一走进房间便见丰臣秀吉猛然站起了身问道“大师,究竟是什么事?”
自上次秀吉当众晕倒的事件之后,他便给了穿着道袍的僧一个身份,让他以军师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起初众多武将不服,换做谁也不会同意这样一个素未谋面、从未闻名的不伦不类的僧人对他们指手画脚。
甚至有些粗鄙彪悍的武将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进行公然侮辱。
穿着道袍的僧人却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甚至脸上连一丝愠色都没有。
丰臣秀吉也从未出言维护他,就像这个人并不是自己亲自招募来的一般。
那些武将骂够了、闹够了,自己也觉得失礼,丰臣秀吉这时在洋装恼怒的要对这些人进行惩处,就在这当口,方才还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僧人却平平静静的跪了下来替众人求情。
如此一来,众多武将心里虽然不服,但看在他他以德报怨恩情的份上也不多计较。
又有几回,穿着道袍的僧人语出惊人、连连切中战事要害透彻分析利弊,简直比久经战场的武将更富谋略,使得众多武将在心里暗自佩服。
几次下来对这个穿着道袍的僧人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质,甚至有些武将上他府邸主动示好。
由于他从不透露姓名,所以大家便以‘谋道僧’来称呼他。
说来也怪,自从他来以后,许多织田时期的老臣或病重或者退隐。
有一种说法这是一代新人换旧人、而另一种说法则诡异的多,说这个‘谋道僧’乃是当初比叡山上的僧兵头目、是令众多僧人妖魔化的天道教主!
丰臣秀吉曾跟他约定,无诏不得前来,而这次他来的如此急切足可见此时之紧要。
那‘谋道僧’听秀吉问询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一礼,随即拿出人偶说道“你看,他又发生变化了!”
丰臣秀吉接过人偶定睛一看,禁不住大声说道“这是何意?他怎么会变化成这样?!!”
‘谋道僧’道“小僧也不知,这才赶紧带来与主公商议。”
那人偶原本周身隐隐闪耀着一团黑气,可现在他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