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妹快坐下来吧,惠然你去扶着点。”叶棠采笑着说。
惠然忙答应一声,褚妙书只好就着惠然的力度坐下来,一肚子气的。
一旁的春山见气氛尴尬,只好打圆场,给褚妙书台阶下“三奶奶真的懂好多,咱们也来跟三奶奶取取经。”
褚妙书冷扫了春山一眼。这什么语气?她们是来找碴子的,但现在却好像被找了碴子一样,再说这样的话,更加连气势都失去了。
但春山不说话,她又没有台阶下,只得忍了。
二人坐下后,惠然便转身出屋子,准备给他们二人端茶。
谁知道才出了屋子,就与人撞了个满怀,惠然上的轻呼一声,抬起头来,才见是秋桔。
惠然脸色一黑“秋桔,这大半天的,你到哪里去了?”
秋桔精神情况不太好,形容憔悴脸色苍白,听着她这话就是脸色一变,语气也是古古怪怪的“我没有去哪里,不过是到外面散散心而已,难道这都不行吗?”
这个时候梅花走上了,轻轻的皱着眉头“惠然姐姐,突然出了这样的变故,秋桔姐姐现在什么心情,咱们也是知道的,咱们体谅体谅她吧。”
惠然看了秋桔一眼“你现在心情难受,那就回房间里面休息一下,缓一缓吧!”
秋桔却是抿了抿唇“我现在好得很,回来当差了。”
“你……”惠然皱着眉头,回头看了一眼。
秋桔已经走进了屋子。
秋桔每走进一步,就难受,一分纠结一分。心好像被紧紧的捏着一样痛苦。
今天她就是在这里听到了,让她难以接受的消息。
秋桔走到外间,隔着一重珠帘,只见秦氏和褚妙书来了,正坐那里。她也不进去,只站在外间瞅着。
“呵呵呵,三奶奶懂得真多,问你是对的。”春山一边承受着褚妙书的眼刀子,一边僵笑着说。
“咳。”褚妙书干咳一声,“对了,我们得知一件事,前一段时间,你们家里好像来了一位卢姑娘,是三哥的救命恩人。”
“可不是。”一说这事,秦氏的气势立刻开到最大,下巴仰起来,冷笑道“既然是恩人,怎么不带回家来让咱们也见一见?那可是恩人!咱们全家都该来谢她,为她设一个宴都是应该的。但三郎媳妇不但瞒着,人家上门来了,还没有住几天,就这样给把人打发掉了。那实在太不讲情面了吧!”
叶棠采冷扫她们一眼,慢条斯理地道“卢姑娘上京本来就是为了寻亲,现在亲戚找到了,自然住到亲戚家去。卢姑娘是个文静的人,不喜欢事多。”
“呵呵!”不想,秦氏却“砰”地一声,狠狠地拍了一下身边的茶几,“你还敢胡扯!要不要我把卢姑娘接回来咱们当面对质?明摆着就是你把人给赶走的!因为卢姑娘对三郎有肌肤之亲,人家上门本来就是想要三郎负责,你倒好,居然把人给赶走了!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妒妇和泼妇!你现在怀孕了,本来就该给三郎安排人的,但你非但一个不安排,连本来该负责的都赶走了!”
“可不是!”褚妙书冷笑,看着叶棠采一阵幸灾落祸,眼里也有些嫉妒。
这是女人的痛。褚妙书自然深有体会,太子是个眼馋的,虽然宠她,但也经常去白如嫣那里,所以褚妙书便把自己带来的两个貌美丫鬟给开了脸。太子这才没有多去白如嫣那里。
褚妙书虽然这样做了,但却恶心死了。现在眼瞧着叶棠采居然制住了褚云攀,心里便很是嫉妒和不忿。凭什么她制不住太子,而叶棠采却能制住褚云攀!
褚妙书冷笑“小嫂嫂是侯门嫡长女,什么礼义规矩该无可挑剔才对!什么《妇德》、《妇规》、《女戒》、难道不是自小就学的吗?哪里想到,现在居然嫉妒成性、这还配当正室?还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