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宝贵着呢。
云若南看了眼那蹩脚的针眼,一脸无语。
场面一度安静,唯有慕昊卿神色自然,珍而重之的将香囊重新贴合的挂在腰间。
暗地里的富锦心,脸上闪过一抹娇羞。
“卿卿,狗粮这么撒会招人恨的啊。”
说是这么说,自己的脸上已是克制不住的扬起笑意来了。
这个地方是个石室,暂且还算安全,行走了那就久,都有些累了,便暂且在这休息一阵。
燕七伤的有些重,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烧,身体滚烫,慕昊卿扶着他,云景明给他喂了药,等体温下去了,才拿着衣服给他盖上,让他熟睡。
云若南本来靠着墙壁,这会儿也靠在了云景明的身上,云景明看了眼身侧的慕昊卿。
“慕公子身上的那枚令牌倒是眼熟,不知从何而来。”
慕昊卿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大概明白了宁若颜口中说的那人是谁。
“你的?”
“的确是。”云景明既是开口问,便也不准备隐瞒。
慕昊卿斟酌了一番,吐出了一句话。
“临行前,家嫂给的,以备不时之需。”
嗯,都随夫人,夫人叫什么,就是什么。
暗处,富锦心听那一句家嫂心都颤颤了。
什么时候他这样称呼颜颜了?不都指名道姓的,她目光凉凉的看着他,露出一副原来你是这样的慕昊卿神情,可惜慕昊卿看不到。
云景明颇为意外,不过想想也是,那个时候宁姑娘年纪不大,但这几年过去了,嫁人也是正常,就是没想到像慕昊卿这般的人,也会恭敬的叫家嫂。
“东西既是送了,我便言而有信,你若有需要的,我自当帮助。”
“不必,有恩与你的并非是我,此番也是为了内室才收下这令牌。不过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一问。”
“什么?”
“关于永门渊你知道多少?”在这里待了一阵,慕昊卿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提起永门渊,云景明神色有些惘然。
他所知晓的永门渊多数是从云致那听来的,小的时候还有些记忆,现在长大了便几乎没怎么听过了。
最近的消息还是来之前听了一耳朵,更多的便没有了。
不过,他倒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
“云叔叔曾提起过,缠心丝非常的难养活,是以这么多年,纵使有人来打缠心丝的主意,他也不曾担忧过。此番你们能进来,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慕昊卿目光微顿,神色渐渐的凝重起来。
这里无黑白之分,渐渐的云景明也觉得疲乏,便睡了过去。
富锦心看了眼慕昊卿的神色,总觉得他像是知道了什么,难得的没有去打扰他,在一旁随意的转转。
也不知是因为之前睡得太久还是怎么了,她现在就觉得自己当真是和鬼魂无异了,漂浮在慕昊卿的身边,不用吃饭,也不用睡觉,倒是自由的很。
云致面色凝重的坐在书房前,自小厮来汇报过后,他便一直坐在这里,没动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