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
宋成回看富锦心,越看越眼熟,终是想了起来。
他看了看富锦心,再看了看周身的人,忽的明白过来。
“你们勾结好的是不是!”
这话说的富锦心着实冤枉,她不过带温婵出来转转,谁曾想就碰到他了,有句话叫冤家路窄,说的一点没错。
富锦心勾唇一笑。
“瞧宋公子说的,你赢了便是正常,我赢了就是作弊?”
“可不就是,之前宋公子你赢的可也不少。”
人群中有跟着富锦心赢了钱的,皆是附和着。
宋成被这话憋的说不出来。
有一瞬间,他想认了作弊,这样就能把这两万两的银两甩掉,可也只是一瞬间,他拿不出证据,若是认了,最后反倒还要将赢来的吐出去,怕是这两万两也不得少一分。
这女子究竟什么来头,只不过见面两次,却次次将他逼入死路。
富锦心始终淡然的坐在那里,若上位者,聂泰河守着,谁也不敢靠近。
她挑眉看向宋成,声音温和。
“想来宋公子身上也没有那么多的银两,不若便写了欠条,想你家底殷实,总归会有办法的。”
言语意有所指,赌场之人将纸笔拿过来,按照富锦心所言,写下欠条。
宋成本欲拿出他爹的身份威吓,可后来才意识到,这人根本就不怕。
无奈之下,他只能签了这欠条,按下手印。
三日内还清两万两,宋成的心宛若在滴血。
“你究竟是什么人?”宋成不甘心的看着富锦心,思来想去也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这号人。
这接二连三的让他吃亏,若不是有仇,他绝不相信。
聂泰河将欠条收好,富锦心站起身。
屋内暖黄烛光摇曳,将她地上的身影拉长,她眉目轻动,墨色眼睛深邃,姿态睥睨,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透露出一种可远观而不敢近看的气势。
她轻瞥宋成一眼,转身施施然离去。
宋成震在原地,脸色难看。
那一眼蔑视,透露出的你不配知道,让他心口郁结。
双重打压之下,宋成……晕了。
富锦心不甚在意,这也不过是开始而已。
他们在挥霍东陵子民的血汗钱时就该想到,有一日会遭到这样的惩罚。
一直在暗门处的身影观看全程,直至见她离去,眉眼中多了一丝笑意。
“主子,那人怎么办?”
“让他把伤养好,待好时借机留在她身边。”
富锦心敛着心思,一直到醉荷楼了,才回过神来。
“去查查那个一号。”
聂泰河神色略顿,不过没说什么的转身离去。
温婵急不可耐的看向富锦心,眼睛里都闪着光。
“公主你是怎么确定那一号会赢的?”
至今想起来,温婵都觉玄幻,她觉得二号能赢的。
“自古套路得人心。”
富锦心眯着眼睛笑的像个狐狸。
温婵一脸的疑惑,富锦心有心指点,便多说了两句。
宋成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出手阔绰,会玩的人,且没什么脑子。
但凡去哪里都是任人宰割的主,先给点甜头尝到了滋味,一步一步将其引入,赢得越多,下的注就越多,到最后一场,他心里觉得不安,赢得太顺遂了,自然就想要得到些消息。
他自以为聪慧,不掉入旁人的陷阱,选择了二号。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若他不贪,一心一意的选择了一号,最后反倒是赢了。
可偏偏,他动了歪心思,赌场乐见其成。
只不过,突然出了一个富锦心横插一脚,虽是如此,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