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有我在。谁做皇帝,都一样。”
谁也动不得你。
顾昊卿心底暗自言语,面上一切如常。
听闻这答案,苏锦溪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亦有火苗窜至于眼中。
“王爷多心了,我还没怕过谁。我乏了,近来不太舒服,就不留王爷了,王爷随意。”
她努力控制着,才能忍住怒火。
事到如今,他都不肯于她多说一个字,也对,一个棋子又何须解释。
顾昊卿,愿你今后从不后悔往日的所作所为。
顾昊卿皱着眉的看着苏锦溪,不知好好的,她为何又如此,回想细节,也不曾发现什么。
“你……”
“王爷,宫中急报。”
顾昊卿刚开口一个字,屋外便响起了莫言的声音,像是算好了一样,极为的不是时候。
他看了一眼生气的苏锦溪。
“等我回来。”
只留下简单的四个字人便已经消失在屋内,快速离开。
“谁要等你!”
苏锦溪满面怒气,险些将桌子都掀了,她坐在椅子上,心烦意乱。
“沈大,去……”她生气,下意识的便叫了沈大,想去揽星阁看看,话说出口,才想起沈大受了伤,思及以往,她心中怒火更甚。
夏凝从外头进来,担忧的看着她。
“王妃,怎么了?”
听闻夏凝的声音,苏锦溪神色收敛许多,压下心中怒火。
“沈大如何了?陪本王妃去瞧瞧。”
说着,人已是往外走。
她心中更是暗自言语你不准,我偏去,你个大骗子!大骗子!
夏凝跟在苏锦溪身后,看着她的脸色,斟酌着开口。
“王妃,沈大身体已是好多了,沈二在细心照顾,如今夜已深,沈大该是休息了,您不妨明日一早再去瞧瞧。”
苏锦溪的脚步一顿,侧首看向她。
“已是休息了?”
夏凝睁着眼睛,点了点头。
苏锦溪脚步一拐,没再去沈大的地方,去了药房。
夏凝不敢打扰,就在外守着。
苏锦溪心中的怒火都在这毒药上,制出来的的毒药,一个比一个毒,看着那些毒药,她心里才好受些。
五日后
皇上的身体越发的不好,朝堂之上百官皆是心有异样,皆是想要维护着自己的那一方,顾安白近日亦十分忙碌,在皇上的指导下渐渐的上手国事。
比起她,顾昊卿则凶险的多,他这个摄政王做的当真是比谁都危险,前两日还遭受了刺客,暗地里亦为顾安白挡了不少刺客,好在都化险为夷,无甚大事。
如此也间接的让那些大臣知晓,他是向着顾安白的。
听闻因此,柳贵妃在长柳宫里大闹一场,顾昊卿在殿内足足三个时辰以后才出来,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自那时,柳贵妃身子便病倒了,似是比以往更重。
皇宫之事,苏锦溪暂无余地去照看,悬济堂开堂,夏侯商不在,她一人忙着,当真是恨不得分成两个人。
开业当日,百姓围观,她为避免旁人借机生事,特意简化了些,只让人在门前吆喝两声,发些小礼物,连戏班子都未曾请,更别说舞狮之类的。
她也是为避嫌,皇上正在病重,若是大肆喜庆,不免旁人说些什么。
饶是如此,麻烦也不请自来。
她坐在悬济堂正中,忙碌一上午,至今才能歇息这一会儿,夏凝连忙为她倒了杯水,她一饮而尽,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病人,渐渐的出了神。
预知不知不觉的浮上脑海间。
[阴暗的地牢之中,苏凌烟的脸一晃而过,耳边充斥着一些声音,她想要听清,却什么也听不清,看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