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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急切的言语,似乎是在阻止封行朗继续口无遮拦的说下去。
如果对话只进行到这儿,那这样的交谈还是十分友好且有意义的。
但封行朗接下来话,似乎就带上了情绪。
“毛虫子,就算是我做得过分了那么一点儿,但也仅限于你我之间;可你让我在全体员工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是不是也得向我道个歉呢?我受到的伤害可比你大得多!”
要不是为了小儿子,他是真不会跟丛刚低这个头。
“以你脸皮的厚度,会在乎员工对你的那点儿看法?再说了,员工的年终奖,不都已经给你筹集好了么?至于人渣一说,那是你自己在对号入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封行朗的主动道歉,丛刚到是挺有耐心的跟他辩驳起来。“丛刚,你黑我机房,当众损我,这些我都能忍!但是……但是你竟然绑架我,还让虫虫打视频电话去跟河屯要钱……你把我当什么呢?你明知道我跟河屯有此生都无解的
仇恨!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是在故意的侮辱我么?”封行朗冷声。
“嘘!嘘!亲爹不吵吵,不吵吵!大虫虫会不高兴的……”
小家伙摇晃着亲爹拿着手机的胳膊,急切的想让亲爹不要再凶大虫虫了。
“他不高兴?老子还不高兴呢!”
封行朗怒意又起,“臭小子,我才是你亲爹!你怎么老胳膊肘往外拐啊?”“封行朗,别再为自己找借口了!无论河屯如何伤害你,伤害你的亲人,你终究还是会原谅他的!既然你狠不下心弄死河屯,那就好好的享受他给你带来的父爱吧!封行朗
,你骨子里其实很渴望河屯对你的爱吧?!真正侮辱你的,是你自己!”
良久,手机里都是无声的。两人都只是静默。
“丛刚……”封行朗深吁出一口浊气,“别逼我弄死你!”
“弄死我?就因为我说中了你的疼点?”丛刚淡淡的哼笑了一下。
“丛刚,把我解剖得这么鲜血淋漓……你很有成就感?”封行朗的声音有些泛哑。
“我有的,只是比你更糟糕的感受!”丛刚的声音淡淡的。
“毛虫子,为什么又在逼我?你就由着我稀里糊涂的过不好吗?过去的既然都已经过去了,选择放手才能拥抱更好的未来不是么?”
封行朗平抚着心绪,“我说过,如果你想像弄死老安藤一样弄死河屯……我不会管你!但你别逼我好吗?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行吗?丛大爷?”
“我又没说要弄死河屯,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再说了,你这个最大的受害者都能选择原谅,我为什么不能放过河屯呢!”
丛刚的声音有些生冷,“而且我答应过邢二会放过河屯,我不会食言!”
“行了,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
听得出,封行朗不想跟丛刚继续上面的话题,“对了,我想聘请你当虫虫的私塾老师,周一到周五的白天,我会把小虫送去你那学习!其余时间,他需要回归家庭!”
迟疑的稍顿,丛刚淡出一句“自己的孩子,自己养!我可不想吃力不讨好!”
“丛刚,蹬鼻子上脸也要有个度!”
封行朗隐忍着怒火,“老子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你,你有必要跟我这么摆架子么?”
“你所谓的低三下四,就是想用迷类药放倒我?然后砸我的花草,烧我的房子?”丛刚干声反问。
“行了,那我们各退一步你给小虫当三年的私塾老师直到他上小学;我陪你的花草和窗帘,怎么样?这很合理吧?”封行朗又开始了他的逻辑怪圈。
“……”丛刚觉得自己无话可接。但又说不出拒绝的理由。
又或者,这便封行朗口中的奴性!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