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说完,再片刻不敢停留,急回复命。
锤子看完密令,然后对云飞说“云飞!”
云飞随即凑到锤子面前,问“堂主,有什么事情吩咐?”
锤子说“帮主是想用你的长处来进行第一步计划。”
云飞不解的问道“我有什么长处?”
锤子说“赌!”
云飞一下明白,然后说“帮内规矩不是戒赌吗?”
锤子把密令递给云飞,说“给破一次例。”
云飞一听,双手拍实,甚是兴奋道“太好了!终于可以赌一把了!”
锤子笑笑,极严肃说“你此次与阮四海赌,一定要赢,千万不能输,有激他的火气。以致我们可以找到理由削他。”
云飞一本正经道“是的,堂主,只是怎么和他赌呢?”
锤子顺手提起马刀,向空气中挥砍了一下,然后饶有自信的说“这就不用你管了,我去和他交涉,到时候通知你去和他耍。”
时过两日,锤子带着两个手下去云武码头会阮四海。
锤子向船舱内喊道“敢问这里可是阮四海阮爷的码头?”
阮四海从船舱里出来,直着脖子,愣了吧唧的喊道“咋了?我就是阮四海。”
锤子强笑一声道“阮爷,早就听闻您名声,今日来此主是拜访,这是给您带来的一匣金条,望您笑纳。”
说完,锤子示意手下把金条送到阮四海面前。
阮四海接过金条,脸立马灿烂起来,咧着大嘴哈哈大笑着说“兄弟,你怎么这么客气,来来来,里边坐。”说着,招呼锤子来到了船舱里头。
阮四海接着又命令手下说“摆桌酒菜,我要给这位兄弟接风洗尘。”
在船舱内,锤子和阮四海坐下。
阮四海问道“兄弟你叫?”
锤子应道“我叫锤子,是一名盐商,今到码头奉礼是为以后经营个方便,还望阮爷帮忙。”
阮四海一听,狂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锤子兄弟放心,你以后的盐船随便往来,在这云武县有我阮四海定保你生意兴隆,平平安安。”
说着,阮四海从桌子上端起一杯酒来,继续说道“来,锤子兄弟,干了这杯。”
随即,两人闷了一大口酒。
阮四海支使旁边手下,说“来!都满上!”
待酒过三杯后。
锤子插入正题,说道“听别人说阮爷试着云武县有名的赌王啊!”
阮四海一听到赌,顿时滔滔不绝。
“锤子兄弟,不是哥哥我跟你吹,外面不敢说,在这云武地界上,再厉害的赌手都没有能赢得了我的。”
锤子急忙奉承道“阮爷果然是赌王,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接着两人又闷了一大口。
此时阮四海有些许醉了,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舌头直打弯。
锤子一看阮四海醉了,心想这正是实行他心里计划的最佳时机,于是他便开始动起了心眼。
“阮爷啊!我……“锤子欲言又止,假装伤心地轻泣起来。
阮四海一见,疑惑不解道“哎,我说锤子兄弟,何事啼哭啊?别哭,有什么事儿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摆平。”
锤子假声假气道“阮爷,我最近在咱云武县赌场碰到一个硬茬,一连几天输了我好几匣金条,这叫我心里很不好受哇,憋的我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哇。如若阮爷能出面帮我治治他,那我定重金相谢。”
阮四海一听,大眼珠子一转,甩了下胳膊,一脸不屑道“嗨!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么鸟大的事啊,约上他,择日哥哥和你去收拾收拾他,给我兄弟出口气。”
锤子一听,连忙点头,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