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床上的女人传来了声低呼,动了动禁闭的双眸,好不容易被舒展开的眉宇也再次拧了起来。
她睁开眸子,看了四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沁入了鼻腔。
很显然,她在医院。
她缓缓坐起,靠在了床头,每一次的牵动都令她疼痛不易,短短的数秒动作已然细汗淋漓。
也难怪,温万和起了杀心,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心慈手软?
想到这儿,她兀自一笑,摇了头。
宣泽宇压制了心里的愤怒,问道:“笑什么?”
温雪抬眸看了宣泽宇,摇了摇头,“没什么,谢谢你了啊,好妹夫。”
他要是再晚来一步,她应该会非死即残吧?
“你不是已经算准了我会去么?”宣泽宇睥睨着温雪,眸色暗了暗,“这一切不都是在你的算计你么?”
温雪一愣,没有回话。
“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林泽告诉你我们回来了,前后时间差距不大,你猜到我们是同一班次的飞机,所以你才会发那条短信给我。”
他微勾了唇角,低笑了声,念了温雪短信的内容,“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问爸爸拿钱救治妈妈么?”
“说实话,你的确引起了我的好奇。我的确想知道为什么你要五百万卖了第一次而不是去找自己父亲。”
他说着,突然一顿,阖眸了。接着再一睁眼,便是满眼怒意的靠近了温雪,半弓着身子,压迫了去。
他单手抵在温雪的床头,眸子紧紧的盯了那人淡然如水的眸子,“可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一定会来,把你的命全然赌在了我的身上呢?”
她回望着他,强定自若。
其实她根本不确定宣泽宇会来,她只不过在赌,赌一个未知数。
不过,她赌赢了。
这也让她有些意外。
“谁让你对我感兴趣呢?”她嫣然一笑,用没有挂水的手抚了男人的脸颊,“荒岛一困后你对我的好奇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妹夫,你是不是已经移情别恋,想让我当你的女人了呢?”
“这样么?”宣泽宇转而噙了抹笑意,也伸手擒了温雪的下颚,“你就这么自信?”
“是啊……”她笑的如沐春风,手指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脸颊滑落到他的嘴唇再到喉结,轻声细语道:“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男人不都喜欢家里之外的野花么?妹夫怎么可能例外呢?”
宣泽宇一把握住了女人不安分的小手,握在了手心,嘴角笑意更深了,“行,那你要不要做一朵逆袭的野花?”
温雪愣住了。
逆袭的野花?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事情跟她预料的发展不一样了?这个男人不应该推开她再狠狠地羞辱她么?
怎么还想让她逆袭了?
突然,病房门传来了敲门的声响。
“姐姐!”是温晴的声音。
“你是已经醒了么?为什么把门反锁了?”
温雪回神,她倒是来的很快。
果然,宣泽宇对她来说很重要。
“妹夫,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妹妹知道了,该会多难受啊?”
“你还在乎这个么?”他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耸了耸肩,撒谎不带脸红道:“不然呢?你们现在是订婚的未婚夫妇,她又是我妹妹,怎么可能一点不在乎呢?怎么说我现在也被温家接回去了,一言一行都影响甚大不是么?”
“那你算计我爬上我的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呢?”
“一码归一码!”温雪并不想解释也不想纠缠,“难道你现在想让妹妹发现难堪么?”
他低声一笑,接着正了神色,伸手勾了温雪的下颚,迫使女人与他对视了起来。
“那皇家酒店,算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