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庙街。
四合院的北房内。
骆涛表情凝重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如炬,扫了一眼手里拿着的一张来自异国他乡的人像照片,些许是在沉思,一言不发。
数秒之后,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点燃,静静地望着照片在他手指间化作灰烬。
那燃烧制作出来的热气,也不能让骆涛放下照片。
最终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就连那附带的信封也归于火焰之中。
徐乐神情同样凝重,不过,他站在一旁可没闲着,眼疾手快,在处理照片和信封在烈火焚烧之后留在地上的灰烬。
待他处理完这些事,才问道:“哥,那笔钱该怎么处置?”
骆涛此时眯着眼,像是一位没睡醒的中年大叔。
没一点迟疑,很是迷茫的反问了他一句:“什么钱?”
徐乐微微一愣,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微笑着道:“咳,瞧我这记性,老是把事情给记混了,那笔钱已经到账了。”
徐乐现在那是比朱霖还要了解骆涛,从举手抬足之间,……
知道什么话该说,也知道什么话不该说,意思到了就行,没必要拼了命表示。
“好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把一件大事圆上了句号。
又关心道:“你这一阵子也是够累的,趁着这段时间没事,回家好好陪陪你媳妇儿,七月初咱们还要去香江一趟。
这次可能去的时间长一点,好好准备一下……”
事情已经结束,也就没必要多在上面多费口舌渲染。
骆涛立马转移话题,与他谈了谈即将南下的事情。
半个钟头过后,骆涛独自一人骑着他的自行车慢慢悠悠地离开三庙街。
他来过,他又不曾来过。
余晖把他的我身影拉的很长,远远地看着就像是一副活着的皮影,没得灵魂,穿梭在大街上。
他一路向北。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街巷,才碰到一位主动和他打招呼的西城大妈。
这时候他才从一个冥想中醒将过来。
再与大妈聊了几句,才以满面笑容,继续踏上回家的路。
……
经历了此事件之后,西昌和骆涛的名声又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国内外报纸都是争先报道,中国人说“仁”,外国人则说“慈”。
不论他们说些什么,但他们都不得不佩服骆涛的胸襟。
六月中旬,在诸事顺利之后,一切事务又都进入正常轨迹。
再过问了一下纪录片拍摄的情况之后,骆涛便再一次自动回归到属于他的田园生活。
“丫头过来,让爸爸看看你手里拿的什么?。”
没事儿就猫在家的骆涛,刚出门就碰到了小丫头神秘兮兮从正厅溜了出来,要奔往西厢房她的住处。
突然被骆涛叫住的她,一脸的囧相,心里无比的憋屈,暗道她怎么那么悲催,偷吃嘴就好巧不巧被爸爸逮到了。
小丫头小脸变化的很快,扭过脸对着骆涛笑,双手则背在后面。
“爸爸,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骆涛装作一点不吃她这一套,板着脸道:“你手背后面干吗?我看看。”
骆涛一副刨根问底的认真模样,在小丫头眼里就是个大坏蛋。
她笑容立马就收了起来,小嘴一撅,很不乐意,背后的手伸了出来。
“嗬!今儿不是吃过了一个吗?怎么又拿了一个?”
便见她也不回话,就是一脸的不高兴,郁闷地望着她左手边的石榴树,鼻子里出着如乌云般的闷气。
骆涛也不惯着她,依旧板着脸,把冰棍了过来。
“这根儿爸爸没收了,想吃明儿个再吃。你妈说过多少次,小孩子不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