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极其合适的位置,对骆涛说:“你甭跟我说些有的没的,赶紧干活去。
我就没见过你们爷俩这样的,一到干活就躲的远远的,你爸一大早儿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看回来有他的饭。”
骆涛一个激灵起身,接过老娘苏桂兰手中的铁锨,“哎!我这就刨地去。”
他可不想晚饭的时候,爷俩一块坐在院子里吃饭,拿脑袋一想就感觉不合适。
心里只能默默为老爹骆少逸祈祷,希望他老人家自求多福。
干一些地里的农活,骆涛也算是有点心得。
在这么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骆涛再一次用实践证明了论怎么刨地这个课题?结果就是双手磨出了两三个水泡。
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因为距离上一次高强度劳作已经过去了十年,骆涛做这些费体力的农活,自然就不可能像以往那样得心应手。
当然了他现在也是养尊处优,以前手上劳作出的茧子,也已经消失不见。
老师傅告诉我们,刨地的时候,手握着铁锨把一定不能用力,具体这个“力”用多大合适,只能等你成为老司机的时候就知道了。
如厨师教做菜,盐少许,糖少许,这个“少许”不是量,而是经验。
黄昏暮晚,小十月拖着不悦的大胖身躯回到了家。
院中朱霖正在小心翼翼地给骆涛挑着手上两个劳作的时候没被挤破的水泡。
骆涛龇牙咧嘴,蹙着他那一双一寸剑眉,头撇向别处。
“哟!你手抖什么啊?”朱霖拿着骆涛疼的发抖的手,笑着问他。
“你故意的吧,针扎我两次肉了,能不抖吗!咝~~”
“是吗?那你别动,就这一个了,我保证不扎你肉。”
骆涛此时听她说话,浑身都发冷,心里就一个念头这娘们不是好人呐!
呜~~
说话就说话,你笑个什么?
她左手死死抓住骆涛的右手,眼疾手快,针锋毕露,点到即止,“啊!”
她笑着向骆涛说:“好了。”先用白布擦试了一下针,后用医用酒精。
骆涛一脸震惊的看她做完这一套假模假式的卫生流程,咬紧牙关,很是不解的问她:“不是,刚才给我扎水泡的时候,你怎么不给针消毒?”
她很不为意道:“你又不在乎这个,怕什么。”起身就走。
“我说你这叫什么话,……”本想多说叨她两句,就见小十月放学归来,“怎么了?这一脸不高兴的样。”
他什么话都没说,提着书包,另一只手拿张白纸黑字走到骆涛跟前,“给!”
骆涛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数学试卷,看到他这次的考试成绩,脸上露出浓浓的笑容,“90分,不错,有你爸爸我当年的风范。”
手拍了一下他厚实的肩膀,眼睛盯着试卷上的题目,嘴上不忘夸奖勉励,“这次考的很好,不过也要戒骄戒躁,不要得意忘形,继续保持住。”
“哼!”他把书包扔在石桌上,生着闷气也不看,也不理骆涛。
“怎么了这是?我大孙子一回到家就一脸的不高兴,是不是在学校被人家欺负了。”苏桂兰一听小十月的声音就跟着出来,一见小十月不高兴,就浮想翩翩。
骆涛赶紧拦着俯身询问小十月的老娘苏桂兰,就怕她乱想,“妈,您老就别瞎跟着裹乱了,学校就在眼皮底下,谁欺负他,您老再看看你大孙子这身量,谁敢欺负他。
您老还是帮着我爸做饭去,你大孙子饿了。”
老爹骆少逸提笼架鸟在外面溜一天一到家,就被老娘苏桂兰给安排的明明白白,一家人的晚饭交给他来做。
“我问问我大孙子怎么了?你别拉着我。”苏桂兰说着就上手把骆涛拉着她的手打落。
“妈,要不您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