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量上还是有很大悬殊的。
她本就不是经常干过重活的,这大包小包的也差不多有五十多斤。
她这次出手,是没有多少力气了,刚提起就跌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骆涛出来刚好目睹了这个情景,赶忙按着朱霖欲要起的身子,“又逞强了,你把东西都放下,你回屋歇着,东西我来拿。”
骆涛用最强硬的语气,说着最柔情的话。
朱霖笑着看向骆涛,这一刻骆涛的身影在心里很是好高大。
好像就差一匹白龙马。
她没有一点要起身的意思,坐在台阶上,这时候的台阶动应该是热的,不然朱霖不会这么赖着不起,骆涛如是的想着。
她动了动自己有点发酸的肩,从棉花胡同提这些东西过来,这大包小包本来都差不多是在肩上,走着走着就从肩膀滑落到手臂。
朱霖中途也停了下来把它们又要侍弄到肩上,这一走动它们可又落了下来,又复之。
到了第三次朱霖可就不想理了,她感觉到自己理一次,心里面就不想提这些东西。
索性任由它们耍赖,自己一鼓作气,就由它们挂在手臂上。
这样一个姿势走这么长一段路,对于朱霖来说算是体力劳动。
这会儿自家男人挺身而出,让自己歇着,她也只好遵命。
舒缓一下肩膀的酸痛,还道“你行吗?”
这话说的多少有点看不起人,小十月最不喜欢别人说他胖,作为老子的骆涛则是最不喜欢别人问他行不行?
男人,怎么能可以说自己不行呢。
骆涛也不跟她打官腔,这事啊只能实际证明给她看,多说无益。
抄起大包小包,还不忘拉她一把。
这些东西都先放在了东厢房,也没拎到别处。
朱霖后进关上了大门,进了院子也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就先奔了后院,“何姐,何姐。”
叫了两声也没有人回应,便回了小院,进屋。
“怪了,家里人呢?”朱霖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
骆涛已经打了一盆凉水,“噗……”
“你问我,我问谁去?”
擦了脸,又把毛巾放进了洗脸盆里,搓了几下,递给朱霖。
“咱们呐就别问他们了,赶紧洗洗,做点饭,我肚子饿着呢。”
骆涛就进了里屋,朱霖拿毛巾擦了擦手,望着骆涛的身影,“哎,我说,你就不能去做一顿饭。”
里屋就无缝衔接,悠悠道“累着呢!”
外间朱霖哗哗洗着脸,拧干,随性就把毛巾搭在脸盆架子上。
进了屋,冲着已经躺在炕上的骆涛,“德行,我就知道刚才你回来帮我拎包,准没憋着好。”
骆涛换了一个姿势躺,“哟,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梳妆台前的朱霖,又不知道往脸上抹了什么,“啪啪啪……”
这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手法,听着就让人耳目一新。
自从骆涛在香江给她买了不少护肤品,她就爱上了这些化学品。
现在的她真的是比以前嫩了,皮肤更加白皙细嫩,三十多了也没见有鱼尾纹。
朱霖能有现在这个靓丽的状态,也不全是那些化妆品的功劳,这全赖骆涛的腰功好。
久旱逢甘霖,“还有干裂的大地和树根也早已期待着雨。”
尽情的脑补,这是多么美的一个画面。
“少贫嘴,快点去,结婚后你可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骆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伟力,突然坐了起来,“啧,你这话有意思了,我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你还吃哪门子的醋。”
朱霖头都没有回,就把她扎头的头巾甩了过来,骆涛眼疾手快接住。
调笑道“嘿,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