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坐在书房的沙发里抽了整整好几盒的烟,在晨光起来的时候看着房间里烟雾缭绕的场景,到底还是仰头靠进了沙发里。
摸了摸自己无名指的戒指,笑了。
第二天早上纪漫兮醒来的时候,卡萨尔早就已经没有了盛修远的身影,佣人说是处理公司的事情。
因为……
公司破产了。
而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好像变得很忙。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公司,就连回旧金山也都是待两天就又回来,宋庭都说他没必要折腾,完全可以不回来。
可是盛修远直接就否决了。
“她一个人在费城,我不放心。”
因为不放心,所以就没完没了两地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飞机上,而这样长途得分奔波,也不过是为了看那个熟睡中的背影一眼。
即使……
他那段时间整个人疲惫了不知道多少,身体的状况也每况愈下,需要找个医生贴身陪着以防万一。
而那段时间的卡萨尔,戒备森严。
纪漫兮没说在要离开的话,但是也知道自己走不了,索性就也闲了下来,甚至会有富太太找她打麻将。
就好像……
在费城的整个上流社会里,人们已经默认了她是名副其实的盛太太。
一直到了月底。
那个时候她原本是在花园的秋千架上坐着,结果一通电话直接就打了过来,“盛修远出事了,现在在医院。”
纪漫兮觉得很奇怪。
因为那个号码是国外的,归属地是旧金山。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是他堂姐,”那边的声音带着几分英文腔,“你不信可以给宋庭打电话,我没必要你骗你。”
纪漫兮原本晃动秋千的动作,一下就顿住。
“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那边的女声直接就诧异了一下,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