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旁观吗?
话音刚落,盛修远的视线就跟着浓稠了起来。
大约是怕得到不好的回答,纪漫兮索性就往后退了半步,主动拿起了桌上的手机,“我打电话让宋庭过来。”
“不用。”
她下意识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反倒是盛修远低低地继续开腔,语气都带着几分孱弱,“你要是觉得待在这里不舒服,就先回壹号名邸。”
那语调,就像是在控诉。
纪漫兮原本是可以无动于衷的,可偏偏拳击赛的事情的确是她一时兴起,他现在这样也的确是因为她。
“你让宋庭准备换洗的衣物送过来。”
说着就转身去了阳台打电话,等到折身走回来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一具温暖的胸膛,连带着是男人的低笑,“走路这么莽撞?”
她懵了一下。
看着面前原本应该在床上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眉心都跟着拧了起来,“盛修远,你是不是命不打算要了?”
“要啊。”
他的嗓音氤氲了笑,直接附身捞着她的腰肢揽到了自己怀里,“早知道住院能让你心软,我真恨不得早点进来。”
纪漫兮,“……”
???
她实在是搞不明白他的脑回路,眉心都跟着拧了起来,语气很不温柔,“你现在最好自己回病床上。”
话音刚落,原本揽着她腰肢的手就松开了。
“我饿了。”
本来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可偏偏重新拉扯在了一起,纪漫兮到底还是架不住,让人带了粥上来。
那个时候盛修远就坐在病床上,视线在她身上。
如果要说跟之前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里他都是在盯着她,像是要盯什么稀罕物件。
她直接就冷了脸,将粥碗放在了床头。
“纪漫兮。”
那声音沉沉带着警告突然传过来,连带着自己的手腕却已经被男人扣住了,“我还挂着针。”
她抿了抿唇,视线落在了他还挂着水的手背上。
眸色微动。
其实从小到大,纪漫兮是不怎么伺候人的,当然也不经常被别人伺候,可在今时今日这样的情况下,她到底还是没了脾气。
她喂一口,他吃一口。
就像是半大不大的孩子,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眼神一直就落在她的身上,跟五年前仿佛是不同的人。
心跳没来由地颤动。
临近傍晚的时候,她觉得呼吸有些窒息,下意识就想去外面散散步,结果却直接被病床上的男人喊住了。
“纪漫兮。”
她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我出去散散步,一会儿就回来。”
盛修远就坐在床头,视线朝着旁边的洗手间看了一眼,眼尾都挂着淡淡的笑,“一个人,站不起来。”
纪漫兮,“……”
“宋庭在外面,”她忍住了眉骨直跳的冲动,“我喊他进来。”
说着就出了门。
哪知道宋庭连带着外面的其他看守的黑衣人,直接就一言不发地主动默拒了,恨不得当场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
她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回到了病房。
结果对上的,就是那双好整以暇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像是预料之中似的,看起来着实让人难受。
她冷着脸,直接扶着他下了床。
因为腿上也有伤,所以扶过去的时候动作比较慢,等到进了洗手间打算关门的时候,她的手腕却被男人直接扣住了。
“做什么?”
盛修远比她高了很多,身上穿着病号服,捉着她的手就放在了腰间的系带上,嗓音哑地厉害,“我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