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你做什么?”
“不是受伤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挑眉,抱着她进去的同时直接抬手掀开了她的裙摆,果不其然看到了膝盖上的淤青。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你总是不知道怎么照顾好自己。”
纪漫兮神情恍惚了一下。
她看着那身影从旁边的药箱里摸到了消肿的药膏,动作有条不紊地涂抹在了她的膝盖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笑了。
“没有人教过我啊。”
她的嗓音很丹,膝盖也因为触碰而微微蜷缩了些许,“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要怎么才能照顾好自己。”
有时候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盛修远涂抹药膏的手一下就顿住,视线落在了女人那带着几分笑意的五官上,呼吸带了几分明显的粗重,“你有我。”
他将她的裙摆放下来,直接附身凑近了她的唇角。
“以后你不会的,都有我。”
早都已经过了耳听情话的年纪,纪漫兮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庞,到底还是微微偏头躲开了,莫名有些窒息。
其实在此之前,她见到陌生人都是会手抖的。
也幸亏,调整过来了。
纪漫兮原本以为差不多这个时间段也应该休息了,可偏偏这个时候佣人端了餐盘上来,是一杯热牛奶。
而盛修远也顺道接了个电话。
她坐在沙发里看着面前的牛奶,不经意就看向了身侧的佣人,“我之前好像没见过你,为什么你喊我太太?”
“啊?”
佣人怔了一下,“只要是先生在的地方,灯都没有灭过,而先生这五年来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也就只有太太你。”
瞧瞧这多么动听的情话啊。
盛修远临时接到的是宋庭打过来的电话,因为他调查到纪漫兮名下确是有一个叫威廉姆斯·查瑞斯的小男孩。
华裔。
而且还事无巨细将这段时间纪漫兮去过的地方也都查了个清楚明白,却偏偏查不到威廉姆斯的夫人是谁。
挂断电话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女人的身影。
“太太去书房了。”
佣人瞧见他四处张望,当下就开了口,“说是过去看看,跟之前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其实没有什么不一样。
纪漫兮只不过是想看看时隔五年之后,盛修远所谓的一往情深,到底能情深到什么样的地步。
可偏偏,还是震住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吸引人的物件,但是偏偏书桌旁边放着的一个镂空的纸框里,一整叠都是一摸一样的画稿。
无一例外都是她。
书房的装潢跟南山别墅的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就连书桌也都跟很多年前在卡萨尔她看到的一模一样。
盛修远推门进来的时候,一眼看到了站在书桌前的女人。
“在看什么?”
他明知故问,好像是刻意将自己的喜欢毫不避讳地袒露出来,连带着身形直接走了过来,“需要我为你解说一下吗?”
纪漫兮眼睑动了动,没有说话。
下意识看着自己面前那微微半开着的抽屉,到底还是面无表情地拉了开来,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曾经记忆深处见到过的小盒子。
到底还是顿住了视线。
“在害怕什么?”
盛修远笑着捉住了她的手,直接就从她身后将她整个人困再来了胸膛和书桌中间,径直将那个年代久远的盒子拿了出来。
纪漫兮下意识就像收回手,有些抗拒。
“我想回去休息了。”
“纪漫兮。”
男人下巴搭在了她的一侧颈窝上,堂而皇之地呼吸凑近累了她的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