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身上,眸色凝滞的同时,到底还是哑然笑出了声。
这么多年,这个纹身总是在提醒着她。
提醒着当初她受到的那些不公平,提醒她感情这东西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毒酒,提醒她,那些无法忘记的过去。
每次看到,又悲凉又恨。
那辆黑色的拉共达停了很久,一直到天色晚了之后才离开,而他离开的地方,落了很多的烟蒂和烟灰。
谈生意自然要在该谈生意的地方。
纪漫兮跟着威廉姆斯进入黎宫的时候差不多刚好是下午五点多,里面奢侈的欧式古典装修风格,带着几分奢靡。
而在此之前,盛修远已经等了差不多五个多小时。
一直在赌桌上。
整个费城的人都知道,自从纪漫兮消失后,盛大公子但凡是遇到的赌桌,从来就都没有赢过。
逢赌必输。
也不知道是真的运气不好,还是根本没想赢过。
刚开始的时候他懒懒散散地基本上连自己的牌面都没看,不过半个小时就出去了十几万,后面更是愈演愈烈。
分分钟百万上下。
宋郁之对于他这几年来只要不开心就来赌桌送钱的行为一开始还很是不满,到了后面也就习惯了。
谁让人家有钱呢。
就算一无所有,可苏偌嫁给的可是富可敌国的詹姆斯家族,就算他把自己的内裤都堵丢了,也有人收拾烂摊子。
临近傍晚的时候,到底是有些累。
索性就去了洗手间。
那些刚才赌桌上赚地盆满钵盈的一群人顿时就笑地乐不可支,“看,我就说了吧,你们要是想赚钱,就看盛大公子在哪里,根本输不了。”
有钱人寻欢作乐的玩具,说不定就是穷人翻身的筹码。
旁边的人随即跟着附和道,“可不是,我这段时间就刚找盛大公子的赌桌,都赢了差不多一套星河湾的别墅,前几天三百多万全款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