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了斯坦福的入校资格。”

“本来参加完考试就可以直接出国了，可就是在考试前夕她为了等我哥，在操场遇到了喝醉酒的季承轩，她身上的那些痕迹也都是当时落下的，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舒家欠她的，所以我哥心甘情愿坐牢的时候我没有拦着。”

甚至将那件事封存在了过去。

总想着只要不去想那些不忍直视的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偏偏……

那些媒体记者不给她机会，那些老师也不给她机会。

“那件事情过后她没有学可以上，甚至请了心理医生，最后好不容易调整到了平常状态的时候，就跟我进了娱乐圈。”

可能是回忆翻涌而至，舒颜竟然觉得恍如隔世。

“其实我那时候舍不得啊，她平日里那样傲慢骄矜的小姑娘，本来被人欺负了都是当场怼回去，可在进了娱乐圈后私下里得罪了不少金主。”

“娱乐圈哪里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啊。”

“后来我实在是没办法，刚好那个时候你刚好接手了盛宇，除了前几年爱玩了点，其余的也没什么错处，所以我顺顺推舟了一把。”

她微微垂下眼睑，陷入了深切的回忆中无法抽身。

“可能在你眼里她的的确确跟别人说的一样，是个彻彻底底的烂人，可是盛修远，这么多年来你所有认为的她最不堪的地方，却恰恰也是她最干净的地方。”

她的眼眶微微发红，鼻尖都跟着酸涩了。

“她拿自己的前途给你赌，拿自己对世界那点岌岌可危的信任跟你赌，可临到了最后还是输地一塌糊涂。”

本来她还能熬过去的，可是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打在了她的心尖上。

再也没有回转的可能。

舒颜看着镜头，不知道怎么就笑出了眼泪，“其实她做的所有事我都知道，我知道她一直在偷偷吃药，就连她的烟都是沈思邈给的，”顿了顿，嗓子都蔓延了几分自嘲的轻笑，“可那时候，我以为这样是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