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无用的东西，好聚好散才能两全。

就连喝醉了，也都是娇憨的姿态。

可是现在……

他喉结滚了滚，抱着女人在怀里的同时，下意识地就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都是哑的，“漫漫，你醉了。”

纪漫兮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

“醉了？”

她迷醉的眸微微抬起，突然就笑了一声，“是啊，我是醉了。”

而且还醉地不轻。

不然的话，怎么能在现在这个时间段，这个男人面前说出这些自己这辈子都藏在心里不可能说出来的话呢。

“盛修远，我真的累了。”

她的笑意寂寥，连带着攥着他衣衫的力道都跟着消失了，“你们所有人，都不肯放过我。”

她微微抬眸，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几乎是有些慌不择路地站稳之后指了指窗外，笑地越发开怀，“你看到了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嘲笑我，他们都在说，这就是当初不可一世的纪漫兮，可还不是沦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人不人鬼不鬼，呵呵呵……”

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

盛修远扶着她，下意识就捉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都稳稳地捞在了自己怀里，“纪漫兮，你看着我。”

他捧着她的脸颊，呼吸印上了她的唇角。

“你还有我，”顿了顿，鼻息都带着紧绷的沙哑，“只要有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纪漫兮晃神了一下，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

“是吗？”

不知道怎么，突然就乐不可支地笑出了声，“可我被那些记者围堵的时候，我泡在水里出不来的时候，我拼了命地给你打电话想要让你救我的时候，你在哪里？”

盛修远的眸色狠狠一震，“我……”

“你就只会说说而已。”

女人笑意寡淡而寂寥，连带着眉目都是冷淡和梳理，“我纪漫兮二十多年见到过无数的人，他们每一个都说会保护我，可到了最后，紧要关头的时候，都特么跟哑巴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