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股,”他微微俯身凑近了她,“我保准你翻一番。”
辛芷溪的经商头脑完全没有集成到辛父的优点,花钱倒是毫不手软,典型的大小姐骄纵综合症,只能做个豪门富太太。
简称花瓶中的顶级花瓶。
“可我就是想帮她啊,”纪漫兮微微歪了下脑袋,躲过了他落下来的呼吸,眉目带着几分挑衅,“怎么,舍不得了?”
她很明显就是故意的。
盛修远自然是知道了她说这话的意思,当下就扣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有条不紊地道,“有傅少司在,她的股份自然有人收。”
他不止没资格,更是不应该收。
纪漫兮自然是顺着线往上走,眉目都带着几分不满的嫌弃,很是寡淡,“那就还是舍不得。”
说着就拍开了他的手。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盛修远看着她已经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当下就抬手将她重新捞了回来,“我要是舍得了,你会更开心?”
纪漫兮猝不及防,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可能会啊,”她微微抬起眸,眉目寡淡中带着几分静,“不过你要是无权无势能放我离开的话,我想我会更开心。”
话音刚落,她的瞳眸一瞬间就放大了。
那张俊脸压下来,顺顺利利地掐着她的下巴重新吻了下来在掠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之后,她气急败坏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盛修远!”
“做什么?”
男人恍若未闻,直接扶着她的腰肢将她放进了车里,嗓音平稳中带着莫须有的笃定,“我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
纪漫兮对于他这种婚前婚后堪比两个人的态度,心里不知道腹诽了多少遍,却还是只能顺着回到了老宅。
天气难得放晴,索性就睡了个回笼觉。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下午三点多,刚洗漱完出来就看到从楼下走上来的男人,“送你个礼物。”
她脚步蓦然就顿住了,“什么?”
男人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顺利攥住她手腕的同时将她拉到了楼下,在打开门一瞬间,扑面而来淡淡的香气。
入目的是一大片香槟色。
“不是想要花?”身后的男人顺利地揽住了她的腰肢,下巴也跟着抵在了她的一侧肩膀上,嗓音温哑,“诺,都是你的。”
那不是别的花,而是朱丽叶玫瑰。
别人不知道,可纪漫兮是绝对知道的,因为当初一中她最喜欢去的中央大厅钢琴上,常年放着的就是这种花。
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曾经舒颜一度朝着说要让舒文彦送花给她未来的嫂嫂,所以缠了很多次,可舒文彦每次送的不是郁金香就是铃兰。
那耳边的呼吸炙热,鼻息间还夹杂着花朵的香气。
纪漫兮睫毛下意识颤动了一下,侧眸看着身侧的男人,语调都带着几分静,“可我不喜欢花,”顿了顿,继续道,“也不喜欢你。”
下一秒,原本揽着她腰肢的手直接送花丛了挑了一支出来。
“我特地让人从法国运过来的,”他微微凑近了她,“你要是不喜欢的话,那就只好丢掉了。”
还蛮不便宜的。
他们家亲爱的詹姆斯先生还特地给苏偌打了电话过来,说盛修远为了哄女人开心直接把他国外庄园里种的朱丽叶玫瑰全拔了。
那可是上世纪留下来的根系种。
一株千金。
对于他这种暴遣天物的做法,纪漫兮到底还是拧起了眉,“可这些花也放不长,只有做成干花还能留的时间长一点。”
男人顺顺利利地跟着她粘了过去。
“都由你说了算。”
纪漫兮眸色微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