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都跟着停下了。

“你说什么？”

“所有人都觉得我嫁给你是我高攀，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是这么以为的，”女人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嗓音都是哑的，“可她们不知道，当初说跟我好聚好散袖手旁观的男人，和现在想着法要娶我的男人，都是同一个人。”

因为知道，所以才无法无动于衷。

如果放做是别人，她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怨怪和埋怨，可偏偏这个人是曾经纨绔到不可一世的盛修远。

“你说说，这可不可笑啊。”

在人性面前，所有的辩驳都是多么地冠冕堂皇啊。

她的狐狸眼挑起了潋滟的笑容，连带着眼角眉梢都像是抚弄而自嘲的笑，盛修远直接就将手里的粥碗放到了桌上。

语调微沉，“纪漫兮。”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女人恍若未闻，只是认真地看着他，“当初新闻上报道我的消息的时候，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没有回答。

可下一秒，轻轻袅袅的嗓音直接就笑了出来，“你知道的，对不对？”

盛修远看着精致脸蛋上那肆意昂然到近乎张狂的笑容，呼吸仿佛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心头骤然紧缩。

是，他知道。

他就是这么自私。

他知道她离开了她不会有多好过，也知道没有了他的羽翼她会很惨，所以一直想着她究竟能沦落到什么样的地步，会不会来求她。

可是他却也不是完全知道。

分开的那段时间他基本上没怎么关注她的消息，就连平常跟在后面护着的人都撤了，而她也乐得开心，有没有他都好像没有太大分别。

照常拍戏，照常传绯闻。

前面有舒文彦，后面还有一个季承轩，原本他看到还会让手底下人把那些喽啰赶走，可有些时候苍蝇是赶不完的。

那个时候他都要以为，两个人不会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