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结果睡着了却还是噩梦连连，醒来的时候凭空抓住了一只手，便再也没有放开。

醒来的时候，直接怔住了。

舒颜的一只手腕被她紧紧攥着，上面青紫色的掐痕格外的清晰，很明显是她太过于用力导致。

“颜颜……”

“是程岚对不对？”女人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说着就要站起来，眉心紧紧拧着，“我现在就去找她。”

下一秒，却被拦住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纪漫兮微微仰起脸看着她，呼吸微微喘，“有些事我要亲自动手讨回来。”

舒颜迟疑了下，却还是听话地回来了。

纪漫兮看着被自己捏地青紫一片的手腕，视线微微呆滞的同时，到底还是闭了闭眼，“好了，你还是赶快去上点药吧。”

明明不过十几天，却总是感觉恍如隔世。

临近凌晨的时候，舒颜迷迷糊糊伸手去探，结果发现病床里空空如也，就连温度都是冰的。

下意识起身，直接奔向了浴室。

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窗外照进来细碎而皎洁的月光，连带着她站在门口听到的，是女人低低细细的声。

她知道那是什么。

一次成瘾，足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可是她不敢进去啊。

骄傲如纪漫兮，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尤其还是跟她相处了这么多年的舒颜。

她要是进去，要她如何自处。

纪漫兮缓过劲儿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冷汗浸浸，强撑着站起来看着镜子中面容憔悴的那张脸，都有几分恍惚。

那疲惫的眉梢，怎么看都不像是她自己。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刚关上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舒颜，安静地看着她，指节亮着一点猩红。

纪漫兮整个人都怔住了，“你怎么……”

她从来都不抽烟的。

“人总要学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女人笑看着她，将打火机丢到了她手里，“要一起吗？”

纪漫兮下意识接住了丢过来的打火机，眉心微微拧起的同时直接走过去将她指节的亮度掐灭了，然后连带着烟盒也丢进了垃圾桶里。

眸色微红，“你都知道了对不对？”

“不是全部。”

女人看着她，视线都有几分深邃而认真，“沈思邈和沈煜当初都在那艘游轮上，想来应该是沈煜和程岚抓你是蓄意报复，但是却阴差阳错被沈思邈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