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可真是高看我了。”
安静的车内,突然就响起了女人及其漫不经心的嗓音,甚至带着几分无谓,“毕竟这天底下的女人可都一样,尤其是像我这种不安分的女人,当然是不会只满足做一个拉不上台面的金丝雀。”
她的眉眼带着几分妩媚,嗓音也染了笑,“只有合情合理的法律关系,才是衣食无忧的保障啊。”
盛修远盯着她的一颦一笑,突然就来了兴致。
饶有兴趣地摸出了烟盒,不紧不慢开腔,“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婚前财产并不算入离婚的分割里面吗?”
女人微微怔了一下,视线朝着他这个方向睨了过来。
“纪漫兮,聪明点。”
他垂眸点了一支烟,这才漫不经心对上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狐狸眼,“你要名,我给你,你要利,我也可以给你,甚至你想要不喜欢的人在你面前彻底消失,也只是我动动手指的事情。”
他捏着烟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你只需要在我耳边吹吹风,哄我高兴,你所有想要的,以及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我都可以给你,这样难道不好吗?”
他的最后三个字,彻彻底底毁掉了所有的情绪。
如果不是纪漫兮对面前这个男人足够了解,恐怕还真的会因为这几句话就动心,轻而易举就点了头。
“听起来好像是挺好的。”
她微微垂下了眼睑,连带着将自己的脸蛋从男人的指尖挪了开来,“可是怎么办,我好像都不是很有兴趣呢。”
温软的触感落空,盛修远的眸子瞬间都眯了起来。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他微微凑近了她,青白色烟雾下的脸庞都带着几分朦胧的浅诱,纪漫兮差点都要被蛊惑了去。
“我想要什么……”
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嗓音笑地低低细细而且绵长,“我当然是想要摆脱你啊。”
安静逼仄的车内,只有轻轻袅袅的嗓音。
盛修远不紧不慢地弹了弹烟灰,视线落在了女人细长的眼尾上,淡淡然地笑,“就不能实在点?”
“纪漫兮,你不就是想跟我谈谈情说说爱,”他半垂下眼睑,嗓音带着浅淡的沙哑,“只要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断干净,你想我哄你还是陪你,只要你说句话。”
这样该算是妥协了。
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只有偶尔纪漫兮被逼地紧了才会低头,但是这段时间,事情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他不但把她囚禁在了壹号名邸,还说可以陪她谈谈情说说爱。
其实纪漫兮哪里不知道。
他比谁都聪明,也知道她从季薇回来后情绪表达上的不同寻常,但是却也仅限于知道,然后自己稍稍得意。
因为他需要的,也只是她的那点儿喜欢。
毕竟再过于深爱的感情,对于盛修远来说就会是沉重的负担。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坠入情网的女人,都会选择跟荆晗那样奋不顾身,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对深爱有所回应。
大部分都是爱而不得。
纪漫兮眼瞧着自己的心思被戳穿,盯着男人的视线不躲不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跟你谈谈情说说爱了?”
“没有吗?”
盛修远眼角眉梢抚弄出了浅而淡的笑,“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嘴上说不要,可身体比谁都诚实。”
纪漫兮,“……”
他总是用这些事情来压她。
“你们男人难道从来就没有肾上腺素过高的时候吗?”
她勾起唇角的同时,笑眯眯地解释,“肾上腺素和荷尔蒙的分泌过后的冲动,很多时候跟感情并没有太多关系,这样的道理还需要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