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现在如出一辙。

盛修远瞧着她眉眼上的嘲弄，眼尾漾了笑。

“吃醋了？”

纪漫兮眸色微微一怔，随即轻笑出声，“我为什么要吃醋，”她细长的狐狸眼一瞬不瞬地落在他的脸上，及其挑衅，“你是我的谁？”

她闭了闭眼，嗓音突然就没有了温度。

“盛修远，既然只是玩玩，就不要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真的怪没意思的，还不如沈大公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管再过多少年，经过多少事，还是一样不会改变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最起码坦荡荡。

总比盛修远那晦涩到不为人知的心思来地畅快。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轻轻袅袅的嗓音，尤其是那双潋滟的狐狸眼，带着水光的同时却好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你拿我跟他比？”

“不可以吗？”纪漫兮笑地越发肆无忌惮，“都是半斤八两的人渣，怎么盛大公子还不一样出优越感来了？”

她微微侧身，整个人都靠进了沙发扶手里，眸色恬淡地厉害。

“是吗？”

男人的嗓音低低哑哑地在她耳边响起，“那我是人渣，你是什么？”

她怔了一下，就听见他继续道，“前面勾搭一个，后面又接上另一个，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能遇到我，不也正好说明你和我是一类人吗？”

反正都是烂人。

彻头彻尾。

“呵。”

纪漫兮漫不经心地将视线从男人脸上转移了开来，微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梢，嗓音染了笑，“是啊，都是人渣。”

她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也从来都没有承认过。

而且当初选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大抵是觉得他也算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到时候分开了不会有太多的负罪感，所以才选择了留下。

当然他也不负众望。

成功地让她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乐趣。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于恬淡，盛修远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只是微微朝着她这边凑近了半分，将她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

她下意识抬起了眸，“做什么？”

“我觉得这些日子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觉得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在身后跟你撑腰，”冰凉的指节挑了她的一根发梢，碰到她耳根处肌肤的时候多了一分战栗，“既然这样，不如你跟媒体澄清你是我的女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