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吗?”
他像是非要找一个回答。
纪漫兮索性也就不躲着了,毫无波澜地吐出来了两个字,“没有。”
“是吗?”
被烟草氤氲的嗓音带着晦涩的沙哑,连带着她的下巴也被冰凉的指节挑了起来,循循善诱,“身体也不想?”
她直接冷了脸,抬手拨开了他的手。
“让开。”
她也顾不得他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到底有几分真心,只是转身摸到自己的钥匙拧开了门,男人原本撑在门上的手也顿时松了力道。
“纪漫兮。”
在她迈步到玄关处的时候,男人的嗓音轻轻袅袅地在身后响了起来,带着几分揶揄的笑,“你说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
纪漫兮脚步微微一顿,还是将手里的包放到了身侧置物柜上。
转身看着他,“滚。”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很难有什么笑容出来,可是偏偏男人不以为然地摁灭了烟蒂,堂而皇之地迈步进了屋。
“爷今天心情不好,不滚。”
纪漫兮本身也就没想着去拦,因为盛修远要是真的发了疯,别说一扇门,就是一栋楼都能给你掀了。
“你自便。”
她将高跟鞋摔到了门口的地毯上,换了鞋之后直接给自己接了一杯水,然后看了眼坐在沙发里把玩打火机的男人一眼,“走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顺带反锁了门。
客厅里恢复了一片安静,空气中只有淡淡的烟草气息和女人房间里独有的淡香,而桌上的东西,也是井井有条地摆放着。
尤其是那束小苍兰。
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清冷地米白色和整个房间地色调倒是有些不搭,像是尘埃里生出来的一朵睡莲。
盛修远眯眸瞧了好一会儿,还是扯了扯领带,直接起了身。
去拧卧室的门,果不其然被反锁了。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在她买下这套公寓的时候,盛修远就已经有了全套的钥匙,这也就是为什么上次她去江城,而他能堂而皇之进来的原因。
纪漫兮在宴会上吸了不少的烟尘味。
她随便拎了件睡裙,径直去了浴室洗漱,可是就在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下,她隐约听到了脚步声。
下意识的,直接关掉了花洒。
那脚步声也随之停止,连带着身后的磨砂门映出了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形,堂而皇之地推开了门。
迈步进来的同时,顺带拉上了门。
她下意识拉到了旁边的浴巾挡在身前,整个人连连后退了几步,眉目都是冷的,“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