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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盛修远也会是别人。

只不过恰好在那个时候，她凭着自己有那么三四分的长像，刚好撞到了盛大公子孤单寂寞冷的时候。

所以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楼下的音乐异常有节奏，舒颜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还是身侧女人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舒颜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耳坠，细长的狐狸眼带着狡黠的笑，“我怕你看到了血溅当场，今天晚饭吃不下去。”

说着就踩着高跟鞋直接进了电梯。

程岚陪的是老客户。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有金主想要包她做见不得光的，但是她不愿意，金主每次过来就专门点她的名儿，图个热乎劲儿。

程岚的野心很大。

她想要做的不止是情妇，而是想成为人上人。

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结果出来就在外面的洗手台上狂吐，差点儿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都是红的。

那种隐忍，前所未有。

“何必呢，”耳边突然传来低而细的嗓音，连带着女人的身影寂寂然出现在了面前的镜子里，“总是喜欢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会遭报应的。”

她瞳孔狠狠一缩。

镜子里，女人穿着灯笼袖的黑衬衫和浅咖色的高腰半身裙，踩着六公分的黑色高跟鞋，懒懒地靠在对面的洗手台上，一只手抱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的指尖夹着一支烟，表情慵懒而随意。

“你……”

她蓦然回头，后腰瞬间抵上了冰冷的洗手台，却还是压着呼吸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她觉得自己的背脊都在发颤。

她要报仇。

“我怎么会在这里……”女人踩着高跟鞋，亦步亦趋地走到了她面前，两只手撑在了她身侧的洗手台边缘，“我怎么会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吗？”

薄而淡的烟雾直接铺面笼罩到了她的脸上。

她肩膀猛然一颤。

“我……”她下意识咬住了唇瓣，仓皇失措地矢口否认，“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纪漫兮的唇瓣勾着笑，捏着烟的手骤然就掐住了面前女人的下颚，狠狠地往上抬了一下，“既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说完，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女人纤瘦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