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现在还在公司留着的程岚。

简直没带消停的。

盛修远弹了弹烟灰，直接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表示过要对她们做什么，是她们要死要活，合着我还成罪人了？”

韩栋飞笑，“你不撩她们，她们能要死要活？”

面前就是落地窗外面洒进来的光，盛修远微微眯眸盯着窗外，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漫不经心，“我撩了吗？”

“没有吗？”

韩栋飞道，“路斐当时可是出了名的清高，你要是没撩，她能追着你三个月都不带走人的，说出来鬼都不信。”

办公室里有几秒种的寂静。

“那就是撩了。”

“……”

韩栋飞，“你还能再直接点吗？”

“不能。”

“不过话说回来，”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摸了摸下巴看着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跳楼那小姑娘，你又是怎么勾搭上人家的？”

明明没什么交集啊。

盛修远转过身，挑眉，“想知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当初在夜笙一时兴起看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背影被欺负，他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纪漫兮。

那女人是从来不会让自己处于弱势的。

所有的底气，都是自己挣来的。

那时候也真就是单纯地鬼使神差，把外套丢到了女人身上，哪知道就这样被惦记了这么久，还整成了季薇的模样。

他其实还蛮想知道，纪漫兮要是知道了这件，会怎么想。

不过……

那女人没有心，应该不会多想的。

反正所有口头来的喜欢，总是没有任何份量，更何况他本来也就不需要。

韩栋飞想也不想地就点了点头，“想。”

“今儿的合同帮我看了，我就告诉你。”盛修远的视线落在了桌上那一叠资料上，嗓音氤氲着淡而浅的笑。

其实桌上放着的不止是合同。

还有最新投资的方案和企划，动工前都是需要过目签字的，厚厚地一沓，都是盛修远这几天堆着的。

“你他妈不自己看？”

韩栋飞直接冷嗤出声，“这是你的公司，又不是我的。”

“你是我助理，”男人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自己衣袖上的褶皱，嗓音轻佻而懒散，“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去找薄然，”他笑了下，“想来她应该很愿意帮我。”

韩栋飞，“……”

半个月前盛修远着厮无聊至极，给薄然说他有办法让韩栋飞留在她哪儿一晚上，前提是让她帮忙看合同。

薄然还真去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韩栋飞是留在了她家，但是是被下了药抬进去的。

那结果……

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