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凑近了他,“怎么样?”
那眼角眉梢很明显就是洋洋得意,昏黄的壁灯衬地她的五官更加地深邃而分明,十足十的掌控和侵略性。
“呵。”
他的手微微松开,直接将她整个人扣着腰带到了怀里,附身捏住了她的下巴,“难道没有告诉过你,贪心不足,蛇吞象吗?”
纪漫兮无辜而散漫地勾住了他的脖颈,眉眼弯成了月牙儿。
“这句话难道不是在说盛大公子您吗?”她凑近了他,呼吸只在他薄薄办公分的地方,“人呢,总归是不要太贪婪,不然最后的结果会得不偿失的。”
她的手很凉,可是呼吸确实热的。
盛修远原本紧绷的肌肉霎时间活跃了起来,下意思地就捉住了她的手,可还没吻下去,就被女人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我去洗澡。”
她绕开他下了床,顺手捞到了旁边的薄毯裹在身上,直接光着脚去了浴室。
冷香突然消失,竟然有些空虚。
肩膀处的伤口已经结痂,盛修远却只是漫不经心地下床,顺手摸到了桌上女人放着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纪漫兮洗完澡出来,转身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垃圾篓里的男士衬衫。
眉心直接拧了起来。
虽然是黑色的条纹衬衫,但是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上面深色的血迹,是从肩膀的地方渗出来的。
突然想到了刚才……
他其实是攥着她的手的,只不过那时候她还单纯地以为,他只是为了不让她反抗,所以才来来去去都是同一个姿势。
推开门出去,刚好看到男人坐在沙发里抽烟。
那是她的烟。
抿了抿唇,漆黑的眸看着他,“不走吗?”
男人视线落在了她身上,烟雾朦胧下的眸子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水意,“我看起来像是要走的样子?”
他翘着腿,懒懒地看着她。
纪漫兮的眉心本能地就拧了起来,“盛修远。”
她咬着唇,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沙哑的寡淡,“你替别的女人受了伤,跑来我这里找安慰,咱都是成年人,你做人能不能讲点道理?”
其实完全看不出来他像是受伤的样子。
浴袍领口虽然敞开着,但是看不到肩膀上的伤口,只能偶尔地发现一两处细微的划痕,不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到。
男人挑眉,“我看起来像是讲道理的人?”
“……”
纪漫兮索性也就不理他了,直接绕过他打算去阳台风,可刚绕过去就被男人的手轻而易举地捞了过去。
带进了怀里。
她怕碰到他的伤,只是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温怒道,“你做什么?”
“帮我上药。”
“不要,”她直接想要站起来,“自己弄。”
可脚还没落地,腰肢已经被扣着往他的胸膛带,柔软的腰肢碰到他的腹肌,纪漫兮眉心一下就拧起来了,“你干什么呀?”
“痛。”
男人捉着她的手,脑袋靠到了她的一侧肩膀,低低哑哑的嗓音传入了她的耳畔,很是无赖,“你要是不帮我上药,那我就只好找别的办法让我不那么痛了。”
“……”
他说的别的办法,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是指的什么。
“好,我帮你上药,”她温温和和地看着他,然后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那双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盛修远盯着她的脸,哑着嗓子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先来点儿止痛的。”
“……”
纪漫兮被占了便宜,从他怀里起来的时候很是愤愤不平地将医药箱拎了过来,直接丢在了桌上。
“你自己弄,我还要睡觉。”
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