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眼带着几分不自知的迷茫,看起来很是委屈,“她说你就是馋我的身子,根本不喜欢我,不爱我。”
说着还委屈巴巴的鼓了下腮帮,及其不要脸地抽泣了两声。
“你不爱我。”
盛修远一下就……
他见过她的很多面,甚至于在前段时间亲眼目睹了她的脆弱和恐慌,但是像今时今日这般,小女人姿态的不谙世事和娇憨,那是从未有过的。
她好像总是能给他惊喜。
冰凉的指腹探上了她滑腻的脸颊,嗓音低沉而暗哑,“那你想我爱你吗?”
纪漫兮脑袋空白了好一会儿。
“……不想。”
他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又不想了?”
女人的一只手还被他握住,好像比前段时间更加纤细了些,握在手里仿佛没有骨头似的,爱不释手地很。
纪漫兮视线迷惘了很久,突然就静静地看着他。
“盛修远。”
“嗯?”
她的唇角带起微微的弧度,眼尾都仿佛染上了醉意,就像是再简单不过的寻常发问,“你为什么结扎啊。”
或许是一直想问没有问出来。
今时今日,倒是借着酒意全都一股脑地问出来了。
盛修远盯着她的脸,附身吻了吻她纤细的手腕,低低沉沉地问着她,轻笑,“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醉了的人,怎么会问得出这样的话来。
“我没有啊,”纪漫兮视线有片刻地凝滞,随即勾起唇角攀上了他地脖颈,笑眯眯道,“我都说了我酒量很好的。”
虽然算不上池家那小丫头池暮晚,但酒量也还是可以的。
那娇俏地容颜就近在咫尺。
盛修远盯着她狐狸眼的魅态,不知不觉竟然想起了她之前出演过的电影里,穿着一身锦衣华服,从城墙上跳下去的身影。
一笑一颦,绝色倾城。
“戴套不舒服。”
他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及其地低哑,连带着扣着女人地下巴直接吻了下去,那动作和漫不经心的语气顺畅到到纪漫兮都有些愕然。
不知道是因为那句话,还是因为他。
她指节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扣紧,好不容易挨开了他的吻,才恍恍惚惚不知所云地问道,“你说……什么?”
男人并没有再回答她的话。
撑在她身侧的手将她的手腕抵在了耳边两侧,低低沉沉的嗓音在沉浮边缘的紧绷,暗哑到足以让人失控,“漫漫,今晚给我,嗯?”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强硬地想要挣扎却被反制地更紧,最后所有的动静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按压回了原本的壳子里。
莫名其妙的,她的眼角竟然滑落了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