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她指节握着笔,侧眸对上男人的视线,“我不看剧本,难道拍戏的时候当着阮越时的面儿数一二三吗?”她冷笑,“浪费你的资源你乐意?”
“无所谓啊。”
男人握着了她的手,“小爷我不缺钱。”
纪漫兮,“……”
他的手越过她的腰肢捉住了她的手,跟个小孩子似地乱写乱画,连带着自己做了笔记的台词都有些糊了。
“盛修远!”
她有些温怒地捉住了他的手,嗓音都是凉的,“你能不能不要烦我,别墅这么大地儿都不够你玩的吗?”
男人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瓮声瓮气,“没你,不好玩。”
“……”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剧本合上,“非要做是吗?”
“嗯……”盛修远双手自然而然地把她地剧本丢到了旁边的桌上,“那你找点儿好玩的出来,今晚小爷我就放过你?”
“好啊。”
她漆黑的眸锁向他,一字一顿,“真心话大冒险,敢吗?”
“那多没意思,”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一侧下巴,嗓音沙哑中带着轻笑的呢喃,“加个筹码,输一次一个吻。”
纪漫兮躲了一下,“那你呢?”
“嗯?”
他捉着她的手,嗓音氤氲了不同寻常的笑,甚至带着些许痞里痞气的味道,“我的话……一次一件衣服?”
纪漫兮,“……”
她觉得怎么算都是她吃亏,连带着视线落在他身上都带着几分鄙夷,“你确定你身上那几件儿够你输?”
“怎么不够,”他笑,“从里到外可好几件儿呢。”
“……”
“好啊,”她索性从他怀里直接逃了出来,将挡住视线的长发拨到而后,黑白分明的眸认真的看着他,“打算怎么玩。”
盛修远坐在她身侧,懒懒看了眼旁边的书桌。
“去拿酒。”
纪漫兮瞧着他一副大爷似的坐在贵妃椅里,还是起身去酒窖摸了两瓶红酒出来,顺带拎了两个酒杯。
回到书房的时候,看到男人正坐在沙发抽烟。
而他面前的桌上,放了零散的一堆扑克,很明显是刚刚拆开。
她放下酒,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顺手给自己到了一杯,这才指了指桌上,“要打牌吗?”
男人挑眉看着她,“会吗?”
“一点点。”
她握着酒杯,嗓音都格外地娇软,像是没有骨头一般,“不过我肯定打不过你,所以我还是喝酒好了。”
说完就抿了一口酒。
住在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基本上费城的好酒都能入她的口,有些一瓶的价格都能抵得上一套别墅。
红酒衬地她肤色更加白皙,带着几分醉人心魄的味道。
盛修远视线静静地落在了她的脸上,漫不经心地吐出烟雾,轻轻地笑,“就这么输不起?”
不是输不起,是根本赢不了。
但凡是在赌桌上明点事理的人,都不会选择跟盛修远打牌,因为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
她就算陪他玩,也只是班门弄斧。
“嗯……”她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托腮看着他,安安静静地道,“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吻你。”
输了喝酒外加一个吻。
她今晚估计连话都不用说,只剩下吻了。
“这样,”盛修远朝着她旁边挪了下,捏着烟的指节点了下桌面,“你输三场一个吻,我一次一件衣服,如何?”
“……”
论盛大公子的套路,一招比一招深。
“那好吧。”
纪漫兮半着腰在地毯上坐了下来,顺带抓到了沙发的靠枕在怀里,“不过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