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深深的眸看着她,“就这么想知道?”
“嗯啊。”
她想也不想地就点了点头,嗓音带着笑,“盛大公子的秘密太多,我要是全部都一无所知的话,那我这五年真的是有点亏哎。”
他有他的秘密,她也有她的。
而且最可笑的是,他们彼此之间瞒了那么多,却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平静地渡过了数不清的日日夜夜。
还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
前几年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只为了自己想要的,反倒是现在所有的秘密都逐渐有了端倪,她却不敢去探究了。
回去的路上,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
等到病房的门被推开,她被放在病床上的时候,那低沉的嗓音才及其沉灼地在她耳畔响了起来,“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捧着她的脸,眸色深邃地不像话,“今晚给我,嗯?”
她愣了一下,“好啊。”
“这么听话?”
“我一直都很听话啊,”她身上还穿着病号服,长发下的脸蛋都带着言笑晏晏的调笑,“被晾了半个多月,我这不还得眼巴巴地打电话,顺带把自己也洗白白了送上来,”她很是无趣地摇了摇头,“真的是好没道理啊。”
好像真的是不怎么平等呢。
“嗯?”
男人准确无误地堵住了她的唇,嗓音低哑中带着几分笑,“也不知道是谁难伺候,不是觉得桌上太凉,就是浴室太冷,力道轻了不够,重了又喊疼……”
纪漫兮脸突然就红了。
“盛修远!”
他盯着她,嗓音带着比平常更加蛊惑的上扬意味,“嗯?”
她撇了撇嘴,“我那里有你说的这么讨人厌。”
“没有么。”
她当然不承认,“没有。”
耳边响起男人淡淡的嗤笑,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被摁到了病床上,“之前你洗澡的时候说你小腿酸,让我帮你按,按着按着就睡着了,有没有这回事?”
怕她挣扎,还捉住了她的手腕,循循善诱,“有没有,嗯?”
纪漫兮,“……”
“盛修远,你实在是太讨厌了。”
他说话的语调那么暧昧,害得她还以为他说的是……那什么。
“你以为我说的什么?”
男人的唇瓣勾起笑,捏住了她的下巴,“纪小姐,只有满脑袋不健康思想的人,才能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被带歪了,到底是谁更猥琐一点?嗯?”
“……”
他明明可以用很多词来形容她,偏偏用了之前她形容他的时候说过的词儿,就像是蓄谋了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的报复。
真的是……
天底下简直没有比他更记仇的男人了。
“我才没有呢。”
她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解释,“要不是你说话那么模棱两可引人遐想,我会被你顺顺利利地带歪?”
他唇瓣勾起笑,“合着你还有理了。”
盯着她这些日子养地白嫩了不少的脸蛋儿,准确无误地堵住了她的唇,却在下一秒被女人直接躲开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眉骨跳了跳,“回答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不会怀孕啊,”女人漆黑的眸认真地落在她的脸上,嗓音压地很低,“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怀孕了呢。”
“我做过结扎。”
她的下巴被他捏在掌心,暗哑的嗓音有条不紊却又吐字清晰地在她耳畔响起,一字一顿,“所以,不会怀孕。”
有些事知道和亲口说出来,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而且,他根本没打算瞒着她。
“盛修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