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了我的眼?”
说完,她不再看慕夜白丕变的脸色,傲然转身离去。
慕夜白站在原地,幽深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后背给灼穿,秦霜将背脊挺得笔直,步子迈的极其优雅,她是不会让他看扁的,她要向他证明,他过得很好。
傅斯年从里面出来,看到兀自站在那里的慕夜白,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同情之色:“其实她说的好像也没错,傍上了赫连晟那条大腿,其他大腿那里还入得了她的眼?”
“滚!”慕夜白非常不悦的吼了一声。
傅斯年有些想笑:“哎,现在才来恼羞成怒也晚了呀,再不抓紧,真的要成孤家寡人咯。”
“傅斯年,肖恩派人联系我好多次了,看来我应该找机会跟他好好谈谈了。”
“哎,别介啊,刚才我就跟你随便开开玩笑,你别当真。”肖恩和傅斯年那可是死对头,两人的画廊抢画家抢作品,但凡能抢的东西肯定要争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
夜菱是傅斯年手上的王牌,过去几年傅斯年靠着慕夜白那些陈年旧画那也赚的盆满钵满,让人不眼红都不行啊,所以不知道多少画廊觊觎慕夜白,托人悄悄跟他联系呢,哪怕他不离开傅斯年这边,卖一幅新作给他们也可行啊。
傅斯年看自己这是踩了慕夜白的尾巴了,赶紧道歉:“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别放在心上,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把秦霜追回来的,放心吧。”
“哼!”
慕夜白转身离开,傅斯年长叹一声,从赫连晟手上抢人,那不吝于在老虎嘴上拔毛啊,看来他真的要好好想想,怎么对付赫连晟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要不要找人去调查下赫连晟,看看他有什么软肋呢。
想了又想,觉得这个法子还是可行的。他便让人着手去办。
秦霜回了酒店。
回到房间里,此时正是午后,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整个房间明亮的纤尘不染。
她换了套宽松的绸衫,站在阳光处,抬起脸来,任由温暖的阳光照拂在自己身上,没多久,周身便温暖了起来。
她就这么静静站着,让脑子里纷繁的思绪慢慢沉淀下来,静静的回想之前看到的那一张照片上面的情景。
当时女孩儿的笑,男人宠溺的眼神,还有身后大朵大朵绽放的向日葵,即使隔了这么多年,漫长的岁月长河过去,透过那张照片,仿佛依然能感觉到两人之间浓浓的爱意,而今逝者已逝,可是那遗留下来的感情,却是历久弥新,好似永不褪色。
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温暖的感动,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指尖游走,迫使她要将脑中的一切给画下来。
画板和画笔都是早已准备在一边的,她就是站在阳光下,寻找感觉,感觉来了,所以她拿起画笔,迅速在纸上画了起来。
一直从天亮到天黑,她好似感觉不到时间的流走,直到最后外面传来敲门声,欧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宝贝儿,你怎么还不出来吃饭,你知不知道几点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宝贝儿。”
秦霜被打断了,不过底稿差不多也完成了,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了眼手机,当即有些被上面的时间给吓到。难怪欧叶要过来找她了,原来都这么晚了,她伸了个懒腰,过去开门,满脸倦容,欧叶看着她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你真的生病了?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没有没有。”秦霜推开他的手,“我就是在画画,忘了时间而已,你没给我准备吃的吗,我好饿呀。”
“你在画画?画什么,春江花月夜?”
欧叶兴奋的冲入房内,看到架在画板上的那幅画,却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呀,怎么不是春江花月夜,你知不知道现在就有很多的画廊打电话过来询问这幅画的情况了。”
“哦,还早呢,不急,你还是先给我叫点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