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慕夜白启动车子，离开了宋家。

宋子墨良久才收回目光。

陈玉珍有些疼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子墨，回去吧。”

这是一个举家团圆的日子，万家灯火从每间屋子里亮出来，暖暖的照亮了整个城市。

车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外面的世界看起来就雾蒙蒙的。

秦霜今天很高兴，在车上的时候还对慕夜白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什么歌。”

“儿歌，hpyneyear。”

“……”

慕夜白还没表态，秦霜便自顾自哼唱了起来，软软的欢快的曲调让人听了也心生愉悦，同时她还拍着手，打着节拍。

车内顿时环绕着她清脆甜美的歌声，慕夜白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听着。

一曲完毕，秦霜问慕夜白：“怎么样，唱的好听吗？”

“五音不全。”

“是吗，可是我爸爸每次都说我唱的很好听。”秦霜也不生气，只是安静的陈述着，然后扭头，看着窗外，更多的，像是在缅怀。

原本这种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却只剩了她一个人，秦霜不免觉得有些悲凉，眼眶亦有些湿润。

慕夜白闻言，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心中莫名抽动了一下，对她说：“以小学生的水平来说，唱的还不错。”

秦霜转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微微一笑：“谢谢你的鼓励，我会再接再厉的。”

两人回了家。

电梯里，慕夜白问她：“宋子墨是不是送你礼物了？”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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