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脸上是与之前的冷漠极不相符的戏谑:“我真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夜你这么暴跳如雷,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还有你的鼻子,我觉得最好找个医生来看看!劳尔,去请家庭医生来!”
“傅斯年,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跑出来来浪费时间。”
“别人对我来说是浪费时间,但是你不一样啊,夜,四年一次的姑息古希腊艺术展马上要开始了,我还等着你回来参展啊。”
“——傅斯年,马上从我面前消失,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在秦霜那边受的气还没有消失,又在机场被人拍了照,慕夜白的心情相当的不爽,结果刚到这边,还有傅斯年在等着他——
“哦,可是我很想看到你啊,看到你,知道你要过来,我从昨晚上开始,就兴奋的睡不着了!”
“——傅斯年!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先生,霍医生到了。”劳尔在门口报告。
“让人赶紧进来!”
慕夜白还想拒绝,但傅斯年站了起来,一秒便冷漠脸,用象牙玉的拐杖指着他:“你再拒绝试试看。”
最终,经历了一天两夜痛苦的慕夜白的鼻梁总算得到了有效的救治,事实上,他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但医生经过检查后,认为慕夜白需要去医院进行治疗。
傅斯年二话不说,让人压着慕夜白去了医院。
经过拍片检查,他的鼻梁没断,但有部分开裂,住院治疗。
傅斯年一手抄在裤兜里,一手拄着拐杖,在病房里来回走着。
慕夜白懒得理他,干脆睡觉。
傅斯年便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先睡,睡醒了咱们再谈。”
傅斯年的决心和耐力简直无人能及。
慕夜白毫不意外,醒来的时候依旧看到了他那张精致帅气到挑不出一丝瑕疵来的俊脸。
“醒了,我让人送了吃的来,就在你旁边,不用客气。”
慕夜白也没客气,自己打开食盒,吃了起来。
傅斯年像一只狐狸一样狡猾的微笑:“在你睡觉的这段时间里,我给顾长轩打了个电话。”
慕夜白的手一顿,傅斯年却依旧笑的优雅贵气:“我知道了一些让我觉得十分有趣的事情。”
“你最好收起你那笑脸。”慕夜白语气寒冷。
傅斯年点头:“可以,不过我觉得,咱们可以做个交易。”
“没兴趣。”慕夜白直接一口拒绝。
“可是我听说,陆散之也会参加,你们被比较了这么些年,难道你——”
傅斯年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慕夜白打断:“忘了告诉你,他已经成为我的侄女婿。”
“hat?EXM,我没听错吧?”
慕夜白耸肩,浑然不在意。
傅斯年发出惊叹:“哦,如果让人知道我,华人世界最让人看好的两个新生代画家结果变成了一家人,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是一件事情啊。”
傅斯年的眼中发出了强烈的金钱光芒,好像前面有一堆黄金再对着他招手。
慕夜白放下碗勺,翻了个白眼:“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吧,我是不可能去的。”
“hy?我真是不明白,那帮老头子每次都给你发邀请函,这都多少年了,你知道机场有人拍了你一个背影放到网上,帖子多高了吗?”
“无聊。”
傅斯年直接将iPad丢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你玩的那么神秘,竟然还有人认为你是女的,还明显质疑你不是帅哥啊。”
屏幕上,一个霜华将至的ID留了一条很平常的言论,但意外的,竟然被顶到了最上面。
底下很多人回复: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认为夜菱是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