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默。
而陆柏庭好几次,也是欲言又止,秦霜一言不发,他也沉默以对,因此这车上的气氛,就显得有些压抑。
但最后还是陆柏庭打破了沉默:“你和慕夜白,是怎么回事。”
秦霜回过神,揉了揉太阳穴:“我不想说,你别问了,行吗?”
“不能说?”
“就是不想说。”
“好吧,那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吧。”
“好,谢谢。”
秦霜走在画展中间,好些画她昨晚上已经看过了,但是今天再看一次,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感受,仿佛人的心境不同,看画也会完全呈现出不同的场景。
陆柏庭一直默不作声跟在她身后,今天,秦霜特别注意,所以也一直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陆柏庭也发现了,脸色不太好,但并没有说破。
秦霜则看着这些画问陆柏庭:“画展之后,这些画是怎么安排到底,还要去别的地方展出吗?”
陆柏庭僵硬的回答:“没安排,不去了。”
“啊,真的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陆柏庭毫不心疼道。
“这里的每幅画都凝聚了画家的心血,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但是我一点也不可能可惜。”
“你又不是陆散之,你当然不觉得可惜了。”
“谁说我不是——我就是陆散之!”陆柏庭冲着她低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