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瞧着账本上所记载,每月收成都还不错,还没有带亏空家底的地步。”沈辞反手从怀中拿出一本账本。
太子妃看得目瞪口呆,哪里有人会随身带账本的?
这账本自然不是沈辞随身带的,是她通过系统的“任意门”拿到的。
不过就是要耗费上一些积分而已。
昨日的房契地契她也没有随身带着,同样是通过任意门兑换,才能当着知县的面将房契地契拿出来。
太子妃骑虎难下,再看沈辞甜甜的笑,越发觉得这笑是在嘲讽她。
她将账本接过,随意的翻了翻,其实心思都不在账本上。
沈辞觉得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起身告辞,“娘娘要是没有什么事儿吩咐,臣妾便先行离开。”
就这么走了?太子妃哪里甘心。
“慢着,火锅还有许多菜没有下,这么着急走做什么?”太子妃又下了一些菜到热气腾腾的锅里。
烟气袅袅,两人的眸光都互相看不真切。
沈辞好脾气的坐下,对吃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她倒是要听听,太子妃还能够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来。
“本宫就一个要求,你把地契和房契交出来,你就能走。”太子妃也不想与沈辞打太极,开门见山道。
“凭什么?”
两人刚刚消失的剑拔弩张感又回来了。
掌柜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此刻无比期望自己能成为一个透明人。
太子妃冷冷一笑,把账本丢到沈辞面前,“你看看最近的生意,之所以会红火起来,那是因为管事做的好。你平日里除了会和尸体打交道,你还会做什么?将火锅店的使用权让出来,我们皆大欢喜,不好吗?”
沈辞拿着勺子摆弄着菌菇汤上的牛肉粒,“娘娘这话说的我有些听不懂。”
“听不懂?”
“怎么就皆大欢喜了?使用权让给你,银子你赚,你欢喜,我呢,平白损失了一家店不说,还没了收入,怎么看都是娘娘在吸我的血,我吃亏啊。”
若是旁人听太子妃娘娘这么说,肯定本着一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将房契地契交出去。
但沈辞不是普通人,与太子妃关系也没有好到能将摇钱树拱手相让的道理。
而且火锅店的版权在她手上,要是让出去,以后所有的分店都与她没有关系了。
这得多吃亏啊?
更重要的是,太子妃和萧泽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与萧泽更是没有银子上的往来。
若是将火锅店拱手相让,太子妃会将得到的银两花在萧嘉朗身上,而萧嘉朗是她的死对头,怎么想怎么觉得亏。
这不就是送人头给对手发育吗?
不给,不管太子妃说什么,她都不给。
掌柜抖得更厉害了,生怕太子妃一个不高兴就将桌子掀翻,然后热辣的火锅就会泼他一身。
太子妃深吸了口气,心里一个劲的告诉自己不要恼火,但脸已经气得几乎变形了,能从声音听出来,她正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你要想清楚,与本宫为敌的下场。”
沈辞继续装作听不懂,故作惊讶的看着她,“娘娘这么生气做什么?不就是一家火锅店吗,你要是对餐饮有兴趣,我可以教你如何开店。保证也可以红红火火。”
“本宫要的不是如何开店,本宫要的是火锅店的房契与地契。”太子妃又不傻,纵观整个京城,也只有沈辞名下的这家火锅店长盛不衰,其他店赚的根本不多。
而且,太子妃手头上也没有多少能够用的银两,哪里有资金去开店?难道让她把屋中所有珍藏的头面字画卖了吗?
那旁人会如何看待她这个太子妃?
“那太子妃娘娘拿什么东西来与我换房契地契?”沈辞单手支着下巴,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