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东西这方面陆君屹心中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洁癖的,就算是陆君屹身边跟了许多年的小厮、侍卫,也未必能够触碰到陆君屹身上的东西,但是眼下陆君屹却同一个看上去是仵作打扮的男子同把玩一串佛珠,二人的关系也是明摆着放在眼前的,“既然如此,那请这位大人询问便是了。”
纪言柒挑了挑眉毛,环视了一圈才缓缓开口道“虽说这样的确有些不道德,但是我还是想问一问额附,关于郡主这几年的所作所为以及外面那些谣言,额附是否有所耳闻?”
齐安郡主这几年在京中的传闻?无非也就是一些强抢民男、生活混乱、生活不检点、有虐待人倾向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所谓的“传闻”,毕竟这些都是实打实的真事。
都说人死为大,现如今还在死者的家中,就开始讨论那些让死者或者让死者的丈夫尴尬的事情,也难怪纪言柒刚才会特意强调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昌佳卿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才将自己心中的那些纷繁的杂念全部压了下来,也将自己从小养成极好的教养拿了出来,始终没有变脸,甚至连生气的表情都没有,“这位大人问的的确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这些事情但说无妨,对于郡主的那些传闻我都是清楚的,另外……大家也都知道,那些也算不上是传闻,都是真事。”
昌佳卿此时此刻的表情的的确确有些不太好了,就连身边的日暮面上也带上了几分怒气。
纪言柒看向昌佳卿的眼神却始终没有改变过,若是说刚才提问的时候那个眼神就像是盯住猎物的猎人的话,现在的眼神就像是一个罪恶的深渊正在凝望着你,从深渊之中伸出手来将你一步一步的拖入深渊,将你一层一层的剥开来,让你内心的丑恶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人们的面前。
“我还有一个疑问,面对这样的郡主,额附从来都不介意吗,或者换句话说,额附都没有想过做出什么举动让齐安郡主改变一下自己的行为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