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样子,算什么?”
声音又低又沉,平静如常,可听在苏荞的耳朵里,怎么听都有一种暧昧不清的感觉,就像是浓重的雾霭,在空气中浮动开,紧紧的圈着他们两个人。
“我”苏荞想说她还是离开,不打扰他休息了。
只是不等她先开口,身前的男人已经拉着她的手腕,强势的往里面走去。
“厉我还没换鞋子呢!”
穿着沾满水渍的鞋子,苏荞在地板上留下来一串湿哒哒的鞋印儿。
被厉庭深塞入浴室里,毛玻璃被拉上的时候,他带有情绪的声音扬起“把你这副狼狈样儿给我处理干净了,我再送你走!”
浴室的门合并上,阻断了两个人之间的交流。
回神儿的苏荞捂住自己被厉庭深紧握的手腕,感觉未消散的酥麻,四肢百骸的传到她的每一根神经。
——
脱掉自己身上湿哒哒的白裙,苏荞酣畅的在花洒下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等到她洗完澡才猛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换洗的衣服,而且她生理期没过,也没有卫生棉让自己替换。
想着,苏荞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尴尬。
她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出去呢?
思来想去,她抬手将白裙拧了拧。
刚把水渍拧干,她蓦地发现自己的白裙上蹭到了自己生理期时发生侧漏的血迹。
这下子,苏荞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要是不顺,连喝凉水都塞牙。
浴室外,厉庭深散着白衬衫的纽扣,慵懒的窝在沙发里,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上的财经频道。
平时下班回家,他也是这么过的,只是不知道今天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心里像是长了草似的,做什么都不在状态。
听着潺潺水流的声音从浴室那里发出,隔着毛玻璃,他不算很清晰的看到一抹纤柔的身影,在晕黄的光亮下,来来回回的晃着。
这一晃不要紧,直接将他的心都晃乱了。
烦躁的丢下遥控器,厉庭深站起身去冰箱里取水。
抬脚刚准备迈出客厅,苏荞扔在沙发上面的包包里,传来手机的响铃声。
拿出手机,看到上面跳着“年南辰”三个字,厉庭深狭长的黑眸,高深莫测的眯了眯。
掐断年南辰打来的电话,没有任何迟疑,他直接将手机关了机。
“哗——”浴室的门被打开,苏荞探出来小脑袋,红着一张脸,她拧紧着眉。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了,你能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