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失去意识的言晚被陆言深抱在怀里,一路下楼的微微颠簸,都没能让她清醒。
小心把她放到车后座,男人俯身,怜惜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晚晚,安心睡。”
知道她今晚肯定被恶心坏了,受了很大的委屈,不想她过早的醒来以免尴尬,陆言深把车子开得很慢。
她这个样子太狼狈,也有可能会让人起疑,也没敢将她带回家,而是就近带到附近的酒店,要了个最好的房间。
两人终于在酒店安顿下来时,距离他们离开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言晚小脸通红,不,不只是小脸,她的整个身子,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大片大片都是泛红的。
她的身子热得可怕,或许是太难受,她眯着眼睛不安的哼哼着,娇软的身子难耐的扭着,那样子要多娇媚有多娇媚,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看着这样的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三年前无数个同眠共枕的夜晚,妖精一样的她,夜夜吸引着她,他也攀缠着她
陆言深不是柳下惠,更何况这么多天的相处中他早就对她有过想法,这会儿他的俊脸更是涨红得吓人,浑身上下积蓄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力量,随时都快爆炸。
可是,他不敢对她怎么样。
即使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即使她也知道她就是他的妻子,是他儿子的母亲,他也不想做那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想要她,要的是心甘情愿的她,要的是水乳交融的她。
用力的深呼吸,陆言深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乖。”安抚亲了亲他的额头,他折身去了浴室,先给浴缸开始放水,然后拿毛巾打湿,回到外面卧室小心翼翼的给她擦脸擦身子。
微凉的湿意掠过言晚的身子,可不够,还是不够。
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她眯着眼睛,无力的哼哼“难受,阿深,我好难受。”
阿深?她竟然叫他阿深了?是想起什么了吗?
陆言深激动极了,难掩愉悦的心情,趁势将她拥入怀中,可当她的手开始胡乱的在他身上攀爬,摸索着想要更多时,陆言深再次冷静下来。
是了,就是她叫他阿深那又如何?
她现在算是病人,还不冷静,以她平时对他的暴脾气,他就是再想,那也不敢。
“你这个女人,就是瞅准了我不敢欺负你。”深吸一口气,陆言深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到浴室,一起坐到了放满冷水的浴缸里。
现在虽是夏天,但一浴缸的冷水对于言晚一个女人来说还是凉了点,她缩在他怀里不安的哆嗦,也没有再继续点火了,陆言深松了口气,知道珍妮下的药还不算重,泡凉水还是有用的。
打消了找医生过来的念头,陆言深凭着强大的自制力,抱着言晚泡了足足十多分钟的凉水。
等她终于彻底安静,他才彻底放下了心,想着刚刚折腾那一阵子出了不少汗,又给她洗了个澡,细心的擦干了,抱回了床上。
看着裹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条的她,那是他最熟悉的模样,以往每一个晚归的夜晚,她要么熬着等他,要么就是这样子缩成小小的一个,陆言深咧了咧嘴角,低头看了看狼狈的自己,眸色又幽深得很。
还有多久,还有多久她才能心甘情愿,他也才能心安理得的吃掉她呀。
重逢也快半年了,他的小小深,真的很想很想她了。
不敢多看,害怕最后吃瘪的只会是自己,陆言深强行移开视线,去浴室飞快的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裹着一身睡袍,他沉着脸坐在外头客厅的沙发上,拨通了许成的电话“给我送两套衣服过来,一套我的,一套太太的。”
忙碌中的许成接到这个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