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皱着眉想甩开陆言深,但努力了几秒都没挣脱后,她就放弃了。
罢了,这男人已是她的丈夫,他确实救她于危难过,他想做什么那就随他了,就当是报恩了。
这样想着,苏晚晚才能不那么难过。
只可惜,她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在陆言深面前注定只是徒劳。
陆言深大掌强硬的将她扣在怀里,低头去看她“还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苏晚晚表面淡定如常,内心实则波澜起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因为这个男人,她竟然能一再改变自己的想法,她再也不能像从前对待秦昭阳那样,爱就是爱,恨就是恨。
与这个男人相处两个月,她唯一拥有的自尊,都已经丢失了。
“别生气了,晚晚。”叹了口气,低头,轻轻在苏晚晚眼皮上吻了吻“我带你回家去见我母亲,正式举行婚礼,把我们的婚事公开,可以吗?”
这是举行婚礼就能解决的问题吗?
苏晚晚都要被气笑了“我不,我真的没生气,陆言深,你先让开,我要起床了。”
“苏晚晚。”陆言深语气重了些,他皱着眉头,不愿接受娇娇俏俏的小姑娘变成了这般阴阳怪气的模样。
从二十岁正式踏入商业圈子,到二十八岁建立自己的庞大帝国,这八年间,他年纪虽然不大,却始终受人敬重。
他性子向来高傲淡漠,不管是手下的员工,还是客户,只要是需要靠他吃饭的人,甚至是自己的母亲妹妹,他都运筹帷幄的,冷淡疏离,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低身下气过。
他知道隐瞒确实是自己不对,但他从来不后悔这么去做,二十年前狼狈出逃的惨痛太深刻,若不是绝对的信任,他绝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吸了口气,陆言深低头,双手捧住了苏晚晚的脸,双目沉沉的凝视着她。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快要没有耐性了,如果她还要闹别扭的话,他真想拿出商场上的果断手段,想彻底的拥有她,想让她成为自己名副其实的女人,想让她不得不面对,无路可逃。
这个可怕的念头,从一浮现,就在陆言深的脑海里疯狂的汹涌着,目光随着她起伏的胸口一上一下,他呼吸逐渐粗重,看她的眼神,沉迷惑乱起来。
“我想要你”大手缓缓探到苏晚晚的腰上,陆言深的眼神笃定而有力。
苏晚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用力一推“不,我不想。”
陆言深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踉跄。
苏晚晚后退一步,身子蜷缩着靠在了床头,拿枕头抵在自己胸前,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害怕,是真的很害怕。
和这个男人结婚两个月,她做好了把自己交付出去的心理准备,但她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索求,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如果他只是想用这个方式来安抚她,没必要的,真的没必要。
湿漉漉的眼睛,就像受惊的小白兔,撞入陆言深的眼里,让他失望之余感到受伤。
在一起以来的两个月,他们一直平淡又甜蜜,导致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们会变成这个样子,更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晚晚”陆言深是真的无奈了,但也知道对不起是世界上最于事无补的东西。
叹了口气,他深呼吸把不该有的渴望压了下去“我先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苏晚晚的视线里,随着哐当的关门声,整个公寓彻底的安静下来,苏晚晚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站在阳台发了好一会儿呆,始终不知道怎么靠自己去度过这个坎,她只能打电话给叶欢“欢欢,今天有空吗?”
一个小时后,咖啡厅,叶欢单方面热情的八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