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领着一帮人,前呼后拥的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匪气十足的笑。
她下意识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往旁边退开了一步。
虎哥带来的人迅速把包厢里的几个女孩子给围住,一把将被五花大绑的蒋东南扔在地上。
“林小姐,昨天江大少打的我真是好疼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渐渐冷下来。
“你们想怎样?”
“很简单,一会儿大老板来了,我们只需要林小姐稍微配合我们一下,做一场表演。”
林语眠沉默着,双眼狠狠盯着虎哥,牙齿把下唇都快要咬出血。
虎哥盯了她一会儿,脸上带着笑退开了一步,对着身后的大水箱做了一个手势。
“林小姐,请吧。“
林语眠的手指死死攥着衣角,她其实很怕水,但却连条后路都没有。
她能退去哪里呢?
林语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脱了鞋踩进水缸里。
她知道这是一场变态的游戏,但她没有别的办法。
有的人就爱看这样的表演,看着水缸一点点注满,里面的人在生死之间挣扎,他们会有一种快感。
这游戏在南岸也很少有人会玩,毕竟万一没有控制好,就会玩出人命。
林语眠也没想到,她第一天到五楼来,就能遇上这么大的场面。
她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忍不住开口求饶。
水声渐渐响起,水缸里的水慢慢越过林语眠的脚背,她颤抖着身体闭上了眼。
包房的门就是这时被推开的,一身黑色西装的修长身影缓缓踏入,他的脊背笔直,挺拓的西装修饰出男人修利的身型。
江黎川右手还夹着一支烟,不太耐烦的皱着眉,淡色的瞳孔闪着冷淡的光。
虎哥连忙迎上去,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完全忘了昨天江黎川打过自己的事情,伸手一指包房里巨大的水缸。
“江少来的刚好,演出才刚刚开始。”
下一秒,他不太耐烦的视线扫过去,瞬间定住了。
江黎川眯了眯眼,和水缸里缓缓睁开的一双丹凤眼恰好对上。
林语眠浑身一震,脑子里一片空白。
难道……虎哥口中的大老板,竟然就是江黎川吗?
她愣神的功夫,那水已经没过了膝盖,水温冷的刺骨,冻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脸色更是遮不住的苍白。
江黎川拧着眉看着,手中夹着的香烟啪嗒一声,掉落了长长一截烟灰,他却根本没发觉。
“什么意思?”
男人的声音冷冷的,饶是虎哥这种刀口舔血的人,站在江黎川身边,听着他一字一顿的问,也还是出了一背的冷汗。
有的人,天生就有着锋利如刀的气场。
江黎川就是那种人。
虎哥定了定神,面上一派风轻云淡。
“这位小姐欠了我们公司的债没还,正好今天她在这里表演,我们好心请江总过来看演出,没别的意思。”
江黎川顺手丢了那支烟,鞋尖狠狠碾灭了烟头,转过脸看了看水缸里的人。
她惨白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浑身发着抖,却不说一句话。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在医院里的事情。
虎哥瞧着江黎川的眼神,心里一动,果然江少待这妞不一样,找他要钱,有戏!
他刚这么想完,就看见身旁的人身形一动。
江黎川几乎是毫不回头的往外走,神色间一派冷淡。
“江某对这种表演没兴趣。”
他的手背青筋暴起,但面上的神色却是岿然不动,好像真的不在意。
虎哥微微一愣,手下的人下意识的堵住门,却被江黎川的一个眼神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