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李姐。”

“怎么？办完事就想走啊？先别急着走，我这里正好有一瓶上好的酒，你留下来帮我喝掉。”

“不会吧？有好酒，还怕没有人喝吗？我却之不恭，那就留下来帮你消灭它好了。”

“来，你帮我来浇水，我去准备午餐了。”

“还早呢！”

“我知道还早，我先把菜准备好，我哥回来就有得吃。然后我们出去一趟，我们中午不在家里吃饭。”

“去哪里？”

“去白云观，今天是我我妈生日。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她挺喜欢你的，上次还跟我提到你呢。”

“惭愧，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看望他老人家了。只是我没有准备礼物。”

“心意到了就行，出家人四大皆空，不需要礼物。”

“你说，人真的可以做到四大皆空吗？”

李涵怔了怔，说道：“不知道，我是做不到。”

杨飞道：“四大皆空之后，生命是变得更有意义呢？还是变得毫无意义？”

李涵道：“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你留着和我妈妈去讨论吧！”

杨飞接过水壶，给花草浇水。

姜晓佳觉得有趣，从他手里拿过水壶。

李涵做好了饭菜，然后拿了瓶酒，就和杨飞一道前往白云观。

“生日蛋糕都不需要吗？”杨飞问她。

“不需要。我妈不喜欢吃太甜腻的东西。”李涵道，“其实吧，我们国内以前哪里流行什么生日蛋糕啊？你说是不是？都是西方传过来的。”

杨飞道：“那是的，我小时候过生日，就是一个荷包蛋，一碗长寿面。”

“这才是传统。”

“所谓传统，就是传得下来，统得下去。时间会大浪淘沙，会过漏掉不合时宜的一切，也会留下大家想要的一切。”

“照你这么说，传统的东西，也不需要我们刻意的去继承喽？”

“大多数所谓的传统，也不过几百年的历史，既然几百年前并没有他们，那么，几百年后没有他们，不也很正常吗？科举流行了千年，不也被废掉了吗？不管传不传统，符合当下需求的，就是最好的。”

“你这番话，倒是让我想到了古装。其实，我们身边一直有一个小群体，他们喜欢古装，喜欢复古的汉服。上次他们还邀请我去参观、试穿了他们制作的服装。”

“感觉怎么样？”

“并不好受。”李涵道，“行动不方便，夏天穿着不透气，又热得很，尤其是上洗手间，那就更不用提了，动不动就把裙子弄一身湿。”

“哈哈！”杨飞笑道，“其实，早在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就改良过了汉服，改成了更实用的服装款式，像那种繁杂的汉服，只有在隆重的节日典礼上才穿着。”

大家聊着天，车行迅速，朝白云观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