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抵抗反击就不可了?”
镇国王爷瞧着苏青,“苏家的小子吧?牙尖嘴利。”
“见笑!”苏青冷然道。
“牙尖嘴利的人,上了战场,多半是怕死之徒。”镇国王爷笑着说,语言极尽轻蔑。
他自然是看不起苏青的,若不是仗着祖上的风光,他苏青算什么?
“那镇国王爷一定很怕死了。”慕容桀凉凉地道,“听你今天滔滔不绝,实在算是牙尖嘴利之辈啊。”
镇国王爷看着慕容桀,笑了笑,“摄政王,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北漠的国土吗?”
慕容桀冷道“那镇国王爷知道,如今我大周兵强马壮,你北漠粮草不继,若本王一个不高兴,率兵打进来,你们北漠抵挡得住几天?且,你们北漠这一次粮草为什么被烧?天雷轰打,连上天都没打算给你们北漠活路,你又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耀武扬威?”
“你……”镇国王爷气得脸色发青,“你胡说八道什么?”
粮草被天雷焚烧,这事儿暂时不能在京中公开,尤其今日还有主和派的人在场,这番慰问,就是做给这些人看的。
如今这些人听到慕容桀说的话,已经带着疑惑看着他了。
他神色转变得很快,话题转变得更快,“本王方才言语上多有得罪,摄政王不要见怪,对了,听闻大周最出名的秦楼,叫春星楼,本王还真想去见识见识啊,大周的人最喜欢寻花问柳,秦楼也特别多,本王羡慕啊。”
这话题,慕容桀自然是不屑回答的。
于是,苏青便回答说“大周出名的秦楼不多,春星楼算一个,不若北漠,这京都里大街小巷,都有各种大小秦楼,说来,末将也想去见识见识。”
随行的一名主战派的将军,听得苏青说话老是带刺,不由得也生气了,“都说大周的人阴柔,爱耍嘴皮子,也爱耍阴谋,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这话,便等同说大周多奸诈狡猾之徒了。
萧拓之前看着大家唇枪舌战,他丝毫接不上,心里着急,如今听得这个将军说话,立刻就有话反驳了,“耍阴谋计策,这证明我们有脑子,不像有些人,看着脸大脑袋大,却一看就知道是草包无脑之辈。”
“你说谁是草包无脑之辈?你这人说话怎么出口伤人啊?”那将军本也是个鲁莽之辈,冲动,听了萧拓的话,顿时就炸毛了。
“没说你,但是你自个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萧拓瞪着大眼睛说。
“你……”那将军词穷,不懂得反驳。
苏青笑了,萧拓说话,本来就没什么技巧,但是这个将军,连萧拓都吵不赢,可见,真是一个无脑之人啊。
这一场暂时的对峙,确立了对立关系,镇国王爷看着慕容桀,慕容桀也看着他,两人心里都想着同一句坦率的话,我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