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指腹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上,他绯色的唇瓣微抿着,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靠近。
姚鹤晴俯身便凑了上去,他的唇很软,冰冰凉凉的。
心砰砰直跳,那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姚鹤晴正吻的热切,无意间视线忽然对上男人睁开的眼睛。
她一个机灵,立刻离开他的唇和他保持距离,刚一坐起身,忽然感觉哪里不对,一低头,发现自己里衣带子不知什么时候松了,里面的浅粉色肚兜也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你……”姚鹤晴变了脸色,怪不得梦里总觉得有一只咸猪手在她身上游来游去。
男人抬手擦了擦女人蹭在嘴角的口水,声音沙哑“这般急不可耐?”
姚鹤晴一边系里衣的带子一边没好气的开口“急不可耐的是你吧?”
男人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姚鹤晴再一次跌进他的怀里。
她的鼻子狠狠地撞在他的肩头,鼻血差点被撞出来。
“干什么……”
姚鹤晴话音未落,男人忽然起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俯身轻咬他的耳唇“当然是做急不可耐的事情。”
姚鹤晴有些慌,可是看着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又有些心猿意马。
她吞了吞口水一本正经的道“我亲你一下你要一千两银子,你要是睡我一次我要一万两。”
楚南倾脸色一黑,看着女人精致的五官冷声道“你是把我当成青楼里的嫖客了?”
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意,姚鹤晴咧嘴,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脖子,一个侧身,在男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将其压在身下。
她抽出手缓缓挑起男人的下巴,不知天高地厚的道“我把你当成小倌……”
一千两一个香吻,不是小倌是什么。
楚南倾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目光凌厉的看着他问“既然这样,那做这种事情……”
楚南倾顿了顿,伸手再一次将姚鹤晴系好的里衣带子扯开“应该是你出银子才对。”
姚鹤晴脸上的笑容一僵,腾的起身,没办法继续玩耍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你再睡一会儿,我先起了。”说完,姚鹤晴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郡主,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咱们要不要也做一些月饼?”姚鹤晴正绞尽脑汁想着组织百姓教授他们制作泥人的事情,朗月端着一碟子葡萄从外面进来。
姚鹤晴搁下笔,揪了一个葡萄粒丢进嘴里“还有几天?”
她心里不禁感叹,没想到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就是秋天了。
“后日就是了。”朗月递给姚鹤晴一盏参茶道。
姚鹤晴想了想“那就少做一些吧。”
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姚鹤晴心里忽然有些惆怅,离开郡主府这么久竟然有些想念了,也不知母亲怎么样了。
朗月应声就要出门去准备,姚鹤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这几天,沈七的身体怎么样了?”
忽然想起这些日子都没见到他人影,姚鹤晴不禁有些担心。
“脉象上看恢复了一些,可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朗月道。
姚鹤晴起身道“我去看看他。”
沈七住的院子比较僻静,姚鹤晴还没等进门,就隐约听见屋里的咳嗽声。
一进门,一股中药味儿扑面而来,进了内室,就见他靠在床头有气无力的咳嗽着。
姚鹤晴立刻给沈七倒了杯水走过去,看他一脸惨白担心的问“怎么样,身体很难受?”
沈七喝了口水,终于缓过来不少“好了许多,只是这咳嗽是老毛病,难以去根。”
姚鹤晴蹙眉,接过他喝剩下的水搁到一边“之前听朗月说,你吃了冰糖雪梨膏身体好了不少,如今怎么还是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