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啊,舅舅。“
沈维坐在炕沿儿上,拿起水碗自己灌了一口。
“您让鬼迷了,钱是真钱没错,也是买您命的钱。下回,有这便宜别占,明白吗?要不是我们哥俩儿,您就只能吹灯拔蜡了。”
“混……混账,你跟谁是哥俩儿。爱马仕先生是有大理念的。”
沈天霸哆哆嗦嗦说道。
“老三爷。您也别恼沈维,这事儿确实是我办的不对啦。”
爱马仕凑了过来,在沈天霸旁边说道。
“爱马仕先生没错。”
沈天霸嗫嚅着,不多时,又极为困倦的睡了过去。
爱马仕给沈天霸重新按了一副五脏六腑,按照他的说法,五脏六腑是买的那些真正该杀头的人的。
那其中有几人又是武艺极为舒达的练家子犯了事儿,被抓捕抄斩。
爱马仕用银钱安抚了家人,才买回五脏六腑给沈天霸换上。
老三爷用了他们的器官更是有他们几分武艺根基,延年益寿是不成问题的。
通过这几日的交往,沈维也逐渐对爱马仕有了个较为深入的了解。
这人说是个传教士都委屈他了,他既不传教也不是什么传教士。
他是土生土长在津口宝坻县的夷人鬼子,他父亲早先年通商过来就一直没走,娶了个本地媳妇儿成家立业。
根本不想走好吗?
但是,最近这十数年以来。
朝廷轻兵黩武大肆征战四方,自己老巢又是造反起义又是邪门儿宗教闹事儿。
俗话说的话,攘外必先安内。
后院儿天天着火,你说这打仗能胜利的了吗?
一来二去之下,原本强盛的国民经济与综合国力直线下降。
直到最近这几年,这朝廷的影响力是越来越弱,大家还没造反,真是个天大的奇迹。
而爱马仕正是抱着救国救民的思想,才从老家宝坻出来,寻觅志同道合的朋友。
巧了。
他就听说三不管里有个说书先生,借着神鬼妖魔的故事来传达自己的思想。
这说书的先生就是沈天霸,沈天霸出生的年月极为艰苦,正是荒年。
父母又死的早,如果不是姐姐嫁给了个当地大户做妾,说不定他沈天霸早也就饿死了。
可没等沈天霸得到姐姐的助拳,姐姐难产死了,只留下个小外甥。
小外甥还没长大成人,姐夫也死了,大户也破落了。
这抚养孩子的己任就落到了沈天霸自己身上,他自己当时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吃了上顿没下顿是常有的事。
直到拜了津口有名的说书先生蒋炎君为师,跟师傅学习,有了谋生的手段,这日子才逐渐好转。
也正是拜了师傅,通过师傅学习到了新派的思想,明白国家积贫积弱最后只能沦为鱼肉。
于是,便开始在自己说的书里传达着自己的理念,可惜知者甚少啊。
“所以说,爱马仕,你这制造圣痕是家传的了喽?”
“嗨。小三爷别开玩笑了,这玩意儿哪儿有家传的……”
爱马仕滋儿一口喝干酒盅里的酒。
沈维从盛满热水的玩盆里拿出酒壶,又给爱马仕满上了。
“你看你喝多了说胡话是不是。你说你的本事不是家传的,你又没出过咱们后清国,你本事打哪儿学的?”
爱马仕扯下烧鸡的鸡腿,撕咬一口,毫无形象边吃边说道“我索是桑帝在梦里告诉我的,你信吗?”
“桑帝?有这么一号人物吗?”
沈维纳闷也端起手里的酒盅一饮而尽。
“上帝。”
“什么?神授的?”
爱马仕点点头,又咬了一口鸡腿,说道“对。他让我在咱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