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楼道里除了应急逃离灯带来的昏黄灯光,没有其他一丝光亮。
沈维看着眼前突然黑了的电梯指示灯,一阵无语。
刘嘉年他家住17楼,我难不成爬上去?
市警署距离刘嘉年家大概有三个小时的路程,相当于,他绕了一大圈,等到了刘嘉年家里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一点钟了。
这个小区的楼道口在楼体的背面,整个楼道不开灯的话,漆黑一片。
按理说电梯都有独立线路啊,不会随随便便停电才对。
沈维嘟嘟囔囔说了几句,快步走到楼梯口,三阶一迈,大步往上爬去。
一刻钟后,沈维成功来到十七楼,大口喘着粗气,脑袋左右看了看辨认了一下方向。
沈维望了刘嘉年家方向一眼——防盗门大敞着,没关灯。
什么鬼,刘嘉年家里怎么没关门,客厅还亮着灯?
沈维快步走了过去,走进室内,客厅里一片糟乱,衣物摆设遍地都是,好似被人翻了个底朝天。
心中一阵纳闷,沈维蹑手蹑脚往里面走去——刘嘉年家里并不是全阳房型,只有一个卧室对着南边,是干爹干妈的房间,东西向的客厅狭长而略显拥挤,其余两间卧室并列在北边。
“在哪儿呢?这小子到底把信物放到哪儿去了?”
一阵好似烟酒浸泡了二十年的嗓音从南面的卧室里传了出来。
嗯?有人说话,这声音既不是干妈又不是干爹,这么暗哑的声音。
沈维心里一阵纳闷,竭力放轻手脚声音往卧室走去,映入眼帘的是同样被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床单,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影正蹲在斗橱旁边,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人影身后,干爹干妈的身体倒在血泊当中,尸身血肉模糊,看上去像是被什么犬科动物啮咬过一般。
妈的!
干爹干妈虽然总是唠叨自己,唠叨刘嘉年,总是热衷于给自己介绍对象,虽然不怎么够得着却仍然喜欢拍着自己肩膀,说自己是个棒小伙子。
此刻,干爹干妈却倒在了血泊当中,自己的盟兄弟也死的不明白。
妈的!
我要你的命!
沈维箭步上前,一把掀翻了斗橱。
瘦小身影嘎嘎一笑,“早就发现你啦!”身形好似老鹞子翻身,轻飘飘的落在床头柜上。
“这是你干的?”沈维怒吼一声!
这是沈维才看清着身形的长相——人头狗,不对,狗头人,对就是狗头人,不知道是谁把狗的脸切下来按在了这孙子脸上。
狗头人嘎嘎一笑,好似夜枭痛哭,“没错,就是我干的。你马上也得死。”
沈维牙齿咬的嘎嘣作响,蓦地将脚边的台灯踢向狗头人。
狗头人身形灵敏,台灯还没到他已经躲了开来,双腿发力一蹦,向沈维电射而来。
双爪连番探出直取沈维面门,沈维左闪右躲,由下而上的勾拳蓄力而出。
同时,左脚为不可察的往后撤步,狗头人招式已老,沈维趁机左脚砍刀一般往上踢来。
一旦踢中,恍惚之间,沈维后续连续拳路就得以展开。
可谁知,狗头人好似棉花一样贴着沈维左腿,半点伤都没受到不说,还在沈维腿上站了起来,爪子带着身子直奔沈维咽喉扑来。
沈维脑袋一偏,左手捉住狗头人爪子,用力往身后水泥墙上一怼,怼折狗爪子的场面并没有跟沈维预想的一样发生。
狗爪子却像捅进豆腐一般捅进了墙壁里,沈维趁机侧开身子,抓住狗头人脑瓜子用力一扭,极限力量四百公斤在沈维手上爆炸开来。
嘎嘣!
狗头人的脑袋被沈维扭了个对转,瞬间没了声息,好像个破包袱一样挂在了墙上。
宿主成功杀死狗头人替身,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