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将证明发送到大小屏幕上,记者们纷纷拉起来一看,上面的医学术语他们确实看不懂,但是有些字他们还是明白的。
那就是证明下面所写的:胎儿已无生命体征。
这可不就是死胎的证明吗?
而且看证明的时间,是这件事之前的半月左右,既然早就知道自己怀了死胎,那为何还要留下来。
这样的证明,已经足够说明梁玉英的阴险毒辣。
“天呐,没想到这么刺激,拿死胎去冤枉别人,这女人还真够能忍的。”
“那可不是,谁能在知道自己怀了死胎之后,还能忍着半个月不吭气,真是可怕。”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一名男记者最后深深的感叹,使不少女记者对他横眉竖眼。
梁玉英没想到这证明简沁媛竟然会有,一时间慌了神,连忙说道:“不,这不是我的,这是伪造的,是他们伪造的。”
“对,这就是顾景深他们伪造了的,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你们还真是用心良苦,伪造这种东西你就不怕这孩子来找你们吗?”
顾东文随声应和,简沁媛跟顾景深相视一看,一同笑了。
“那孩子就算要找也应该找你们,是你们让他没了生命体征,是你们利用他来做坏事损阴德,你们晚上做梦难道一丝悔改之意都没有吗?”
简沁媛为那个孩子感到可怜,感到可悲。
投胎到这种父母。
“呵,那也改变不了这证据是你们伪造的事实。”梁玉英始终抓着这点不放,看来就是料定他们不会再有下一步证据。
顾景深哈哈大笑,嘲讽的看向这对夫妇,拍拍手声音阴沉道:“把人带上来。”
人?什么人?
就在梁玉英跟顾东文紧张看着后台时,一个男人被顾景深的手下以押解的方式带了上来。
看见刘堰,梁玉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颤抖迅速起身,不可思议看向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出国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来大伯母很熟悉此人啊,没错,这名医生正是给你检查、出报告甚至为你做死胎引流手术的医生。”
顾景深冷笑,招招手示意手下将人带上来,刘堰低着头不敢看顾东文跟梁玉英。
他本来是应该出国了的,但却没想到顾景深大晚上抓住了他们一家人,还伪造了他出国的假象,为的就是让他们放松警惕。
顾景深走到刘堰身边,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的声音开口:“将你知道的所有事情说出来,否则你的妻儿我不保证是否安全。”
刘堰惊慌失措的看着顾景深,立马慌乱,手足无措的指着梁玉英:“是,是这个女人,她半个多月前来检查我告诉她孩子已经没有心跳,死了,要为她做手术,但是她拒绝了。
大约一周前她找上了我,说给我一百万,只要我帮她说孩子流产就行,就在出事当天,我接到她丈夫的电话赶来做手术,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简沁媛脸色一沉,指着屏幕上的证明开口:“那这份证明是不是真的?”
“是,我害怕这女人反悔,所以特地留了一手,她自己都不知道。”刘堰低着头,将所有的事情都承认了。
一时间,喧闹的争执跟怒骂声回响在整个体育馆。
“这种狠毒的女人,怎么不去死。”
“上辈子作恶多端,拿着死胎去诬陷别人,还不要脸说自己是被推倒的,不要脸。”
“去死,你们怎么还不去死。”
顾东文跟梁玉英没想到事情发展竟然回到这一步,但她仍不死心做最后的挣扎。
“那也改变不了,你推我下楼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