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咳嗽了一声:“你……”
“我在。”然而翔鹤却好像知道齐开要说什么一般,很自然地说道:“从你见到提尔比茨的时候,我就一直你身边。”
听到对方承认,齐开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
只是想着自己偷偷摸摸和提尔比茨约会的时候,一旁不起眼的角落里,一直有一个翔鹤在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齐开感觉到的更多的不是害怕和生气,而是一丝丝类似偷情被发现的尴尬。
齐开轻轻咳嗽一声,有些手足无措地左右看了看大厅,双手在裤腿上轻轻摩擦着,脑子里飞快思考着接下来该说什么。
然而翔鹤却似乎很洒脱地耸了耸肩,转过身背对着齐开:“提督你不需要说什么,翔鹤知道的。”
“知道的?”正在思考的齐开一愣:“你知道啥?”
“……”翔鹤沉默了一会儿,再张口时声音却有些颤抖:“翔鹤知道的,提督其实很讨厌我。”
齐开一怔,这回是真的愣住了:“哈?不是…为什么啊?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不然为什么提督你选择了提尔比茨也没有选我?!”听到齐开这句颇为“我很无辜,和我没关系”的狡辩后,翔鹤猛地转过身,眼泪汪汪地看着齐开。
“哈?”齐开又是一怔,这次大脑是真的转不过来了:“这都哪跟哪啊?为什么你要和提尔比茨一起比啊?”
“为什么不能?”翔鹤追问道,一边问一边往地上掉眼泪:“俾斯麦也就算了,她比我厉害,比我更能帮到提督,还给提督怀里孩子,我认了。可提督你为什么愿意接纳提尔比茨,也不愿意接受我?明明是我先的!”
“无论是先向提督表明心意,还是先……”
“停停停,都这个时候了你先别急着玩梗!”齐开一听翔鹤开头这句式,就感觉头皮一麻,回想起了那个下雪的季节:“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你要和提尔比茨比?”
翔鹤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难道提督接受提尔比茨,不是因为她是最早追随您的舰娘吗?”
“什么?”齐开张大嘴巴,一个脑袋顶两个大。
要知道,并不是他“接受”了提尔比茨,而是提尔比茨“要”他“接受了”她们姐妹俩。
他齐开是被迫的!
“萨拉托加就不用说了,她是提督的秘书舰,也是最早追随提督的舰娘,她做大我无话可说。”然而翔鹤根本不给齐开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可,可…可我明明就逼提尔比茨晚见到您几天,就几天的时间!”
“明明一直向您表达爱意的是我,一直追求着您的还是我,可为什么到头来却是那个不怎么说话的提尔比茨先上了您的床?!”
齐开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紧张兮兮地捂住翔鹤的嘴左顾右盼:“你说什么呐?你不知道咱这里一楼住的都是小朋友吗?这话你让她们听见…我还怎么当她们提督?”
“怎么,提督您好意思做那种事,还不好意思承认吗,啊?”翔鹤红着眼睛,丝毫不顾忌的说道,但声音却已经放小。
“什么叫我不好意思……”齐开咋舌,又想起来此时还被猎户座扣在维修渠里的蒙大拿,心里一阵烦躁。
说心里话,其实齐开已经开始在思考怎么处理和翔鹤与蒙大拿之间的关系了。
毕竟之前无论找什么借口,他事实上发生了关系的也就只有一个萨拉托加,而他自己也自认为勉强对得上不娶何撩这四个字。
可现在他从北极回来,不但带回来了一个怀里自己孩子的俾斯麦,还带回来了一个可以半夜钻被窝的“小姨子”。
于情于理,这个时候再把翔鹤和蒙大拿吊着,都会显得他齐开很无情,又或者说很渣。
显得他只想享受被女孩子追求的感觉,却又不想和人家女孩子说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