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栖川见状问道“今天的晚饭不合胃口?”
“不,只是突然感觉自己老了。”
“为什么这么说?您正是体富力强的时候啊。”
齐文远摇头苦笑“别恭维我了,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
说着,齐文远叹了口气“最近几天我越来越容易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过去,就觉得现在的自己还不行,还不够努力。”
另一边,俾斯麦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
不过齐文远话锋一转,转头看向齐开“所以,你要吸取我的教训,不要虚度光阴,当下的事情当下做,趁年轻多弄把劲儿。”
说到这里,齐文远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略过俾斯麦、提尔比茨,最后落在有栖川的身上“齐家的孩子,还是少了。”
那边齐开一口气没上来,嘴里的米饭直接掉进气管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有栖川一愣,也顾不上脸红,赶紧给齐开递上一杯水。另一边的俾斯麦也赶紧俯过身,轻轻捋着齐开的后背。
“你是不是真的老年痴呆了,说什么呢?”缓过来的齐开第一时间朝自己的父亲开喷。
“怎么,我说错了?”齐文远转过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齐开暴怒的表情“你不想趁现在生,还想等到我这个年级再生么?”
齐开老脸一红“你你你你说什么混账话?”
齐文远对齐开这种程度的不尊长辈根本免疫了,反倒是看向提尔比茨“我听说了,你福伯给你的那些东西你全扔了?”
那些东西,其实就是漏水的套子,齐开当然直接扔了,不然留着干嘛?
“扔了,然后呢?”齐开仰起头,像一只战斗的公鸡。
齐文远点点头,转过头,衣阿华第一时间就俯下身,把头伸到齐文远嘴边“去,吩咐下去,去齐开屋子里,把新的东西全部没收。”
齐开一愣,猛地从饭桌上站起来“你干嘛?”
齐文远眼睛一翻“为了我将来第二个孙子考虑,我这个当爷爷的得为他铺平道路,有问题么?”
说着,齐文远故意顿了顿“还是说,你房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齐开到嘴边的话被齐文远这句直接堵了回去,但马上又想好说辞“你不觉得你管的有些太宽了?做这种事你也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儿子。”齐文远耸耸肩,一改往日沉默严肃的形象,脸上甚至还带上了略微笑意“田纳西。”
“我在。”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田纳西回应道。
“从明天开始,港区所有保护措施都不能向齐开开放,任何胆敢触犯的人,一律撵出北海。”
“是。”
齐开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田纳西,感觉自己像是底裤都被人扒了一样,赤裸裸地站在众人面前。
“你是有病么?”齐开用手用力地拍在齐文远面前的桌子上,矮下身去,把头凑到自己亲爸面前,咬着牙低声说道“你说这些,就不害臊吗?”
“这有啥?”齐文远挑了挑眉“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齐开嘴唇蠕动,恨恨地站起身。
有一个俾斯麦怀孕已经极大的打击了他的越狱计划,他是不可能接受提尔比茨再怀孕的情况的。更何况无论是越狱失败,孩子在北海出生,还是越狱成功,俾斯麦姐妹面临近乎一年失去战斗力的情况,齐开都无法承受。
所以,他宁愿禁欲,也不会让齐文远卑鄙的计划得逞。
不过齐文远似乎预料到了齐开的想法,呵呵笑了笑“不过,你如果放弃挣扎也可以,正好调养一下身体。”
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有些失落的有栖川“我还是挺期待有栖川未来当妈妈的样子的。”
那一边的有栖川一愣,瞪着眼睛看着齐文远,又看向齐开,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