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在那一晚醉酒的荒唐中,既然是俾斯麦的身体率先接受了齐开,那他也只能接受,但是如果说要继续这样下去,让提尔比茨也
齐开不说话,然而提尔比茨已经知道了齐开的想法。
这毕竟不是夏威夷,不是任性的时候。
“将来吧。”齐开想了许久,胸膛深深地起伏着,微笑着对提尔比茨说道“将来吧。”
提尔比茨点点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于是,整个北海就在这样一个有些微妙的氛围之中,重新恢复了平静。
由于已经怀了身孕,俾斯麦不得已只能和齐开分开居住,并且身边二十四小时都有北海的十二舰娘之一守护,目的就是为了防止齐开这对小夫妻贪欢。
不过齐开也很克制,每天早晨都会早早地起床,去接俾斯麦,然后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每天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他们就必须得和俾斯麦分开。
过惯了左拥右抱的日子,齐开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在装模作样禁欲了两天之后,他终究还是摆在了提尔比茨的魅力之下。
其实人家提尔比茨啥也没干,既然你齐开说再等等那就等等呗,只是这人啊,一旦戴上有色眼镜,看什么东西就都是有颜色的。人家姑娘好端端站在那里,但是在齐开的眼里,可能就是另一番景象。
于是,齐开在和俾斯麦分居的第三天,在“是提尔比茨先勾引我”的自我安慰下,重新恢复了正常的夜生活。不过也就是在那一天,齐开发现了福伯给他的防护措施的猫腻。
至于怎么发现的,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就像萨拉托加说的,谁知道齐开是在进行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式时,发现套子有问题的呢?总之齐开就是发现了,然后真就拎了把菜刀跑去堵福伯的门了。
当然,这种事情最后还是被田纳西皱着眉给制止了,但是这样一来,至少齐开不用担心自己再莫名其妙地当爸爸了。
在解决了家庭上的问题之后,齐开随即恢复到了正常的工作之中。每天对着学校里的学生授课,上午体能,下午理论,一切都井井有序。
在此期间,马飞偶尔会跑过来蹭蹭齐开的课,但大多也就是蹭蹭,他毕竟和毫无基础的新生不同,有自己的学业要完成。
于是,整个北海就在这样看起来风平浪静的氛围之中,结束了暑假,成功迎来了一个崭新的学期。
九月。
不过当中其实倒是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插曲,就是由于齐开手底下的姑娘顾忌齐开的安危,没敢主动进攻北海,但却把北海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正因为这个原因,北海的学生返校时其实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在北海舰娘借着齐开的幌子,威逼利诱之下,黑海们最终还是选择对学生们进行放行。
但是这件事却在学生之中,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北海被包围这件事,全世界明面上都是不知道的,这其中也包括学生们。
当他们目睹蛮忙多的黑海,把七海第一的北海围了一个水泄不通时,第一反应就是,将来这里可能会发生像威科岛事件的那样的大事,是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历史性时刻。
因此,当这些学生不但拒绝回返,反而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完全不惧北极的风雪,执意返回学校,颇有一种“家国存亡,在此一举”的感觉。
那一天,齐开和马飞趴在教学楼四层的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这群在风雪之中,仍然不往相互鼓励,相互打气的学生,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极为复杂。
“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今天这事情的实情,会怎么样?”马飞看着那些学生,口中悠悠地问道。
“幻灭呗。”齐开耸耸肩,挠了挠自己的眉毛“咱们又不是没经历过。”
马飞低头笑了笑,感受到屋外的寒风,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