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监视?”齐开皱了皱眉。
“这个你不需要关心。”密西西比说道,看着有些慌乱地从屋子里抱着医疗箱出来的提尔比茨“你的事情我刚才也说了,约克城说她可以原谅你上班第一天就迟到,但是你要想好接下来怎么和田纳西解释。”
齐开抿抿嘴,沉默的点了点头。
就如他自己所说,为了赢得逃脱的空间,自己已经尽可能地进行忍让了,但是她们不能这么逼自己。
现在的他没有了外援,没有了自由,如果再没有了俾斯麦和提尔比茨,那么他就真的彻底失去逃脱的可能了。
所以在这一点上,他绝对不能退让。
另一边,俾斯麦从提尔比茨手里拿过酒精和纱布,熟练地开始为齐开包扎。消毒水的刺痛让齐开稍稍皱了皱眉,思绪也被拉回来了一些。他有些惊奇与俾斯麦熟练的动作,好像这些事她自己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一般。
“你以前在百慕大联系过包扎?”齐开问道。
“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熟练?”
俾斯麦沉默了一下“来到这里学的。”
“现学的?”齐开眨了眨眼。
俾斯麦将手上的纱布轻轻系好,然后目光不自觉地扫了一眼齐开的胸口“别说这些了,走吧。”
齐开沉默了一下,嘴角轻轻扬了扬,看着缠着绷带的手,眉目间忽然泛起一丝柔和。
天空中,有阵阵轰鸣声略过,齐开抬起头,在明媚的天空中,看见一个黑色的斑点,徐徐在空中留下一条白色的痕迹。
齐开伸出缠着绷带的手,似乎是在和那个黑点打招呼,轻轻挥了挥。
碧空之下,喷气引擎,轰然作响。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