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西,床垫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黑暗中,齐开似乎收到了信号,一个虎扑就扑上了床。
扑上了,真的俾斯麦的身上。
“齐开!”俾斯麦惊惧地怒吼道“你你清醒点,我是俾斯麦!”
然而,齐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
俾斯麦心里一急“提尔比茨,是提尔比茨”
可是俾斯麦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死死地按在床上。
她已经分不清那是齐开的手还是提尔比茨的手,又或者是他们两个的手了。
她的嘴,已经被齐开用浓重的酒气,死死地堵住了。
窗外,风雪微微小了一些,似乎是怕惊醒房间中的人。
今晚,没有日耳曼的黑色皇帝,有的,只是来自日耳曼的黑色猫咪。